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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踉踉蹌蹌的踏入了房門。
迅速的將兩道門鎖拉緊,易玲甫一回頭,目光便恰然與葛文芳對上。
揉了揉有些痠疼的老腰,葛文芳怒吼對面,&ldo;謀殺嗎!打人嗎!我老婆子活了這麼多年,什麼場面沒有見過?倒還是第一次見兒媳婦被逮住偷漢子後這麼理所當然。擱幾十年前,你這樣的小娼婦是要被宗族裡浸豬籠的!夫仔屍骨未寒,你家娃娃才不過剛剛十幾歲,你要臉嗎?怎麼就這麼想男人!&rdo;
易玲:……
廖宗元:……
&ldo;說話請放尊重些。&rdo;
廖宗元出聲,成功使葛文芳將注意力轉移到了他的身上,&ldo;還有你,我本以為你是個人五人六的好人,沒想到卻是個不要臉的姦夫!一對狗男女!&rdo;
自進門後,二人一句話沒說,罵聲卻是捱了一個遍。
背對向葛文芳,易玲歉意的沖廖宗元遞了個眼神,再轉身時,整個人的神情都變了。
&ldo;罵完了嗎?&rdo;揚了揚下巴,易玲一把扯過廖宗元的胳膊,&ldo;罵完了該我說說了。周亞夫死於十八年前,且不說我有沒有與他扯過結婚證,自那以後,無論是從常理還是從法律層面講,我都是一個獨身寡婦,即使是我重新找了男人,你又憑什麼將&039;偷漢子&039;這個詞強加在我身上?&rdo;
&ldo;你……你……你不要臉!&rdo;葛文芳氣紅了臉。
&ldo;你才不要臉。&rdo;深吸口氣,易玲緩緩步入她的身前,&ldo;無論是以前、現在、還是未來,你都沒有權利以及義務從我這裡拿走半毛錢,亞夫走的那年,你直接去礦上領走了他的賠償金,若非我大鬧後分得了一半,我和夏夏的屍骨恐怕早已經埋到了後山。&rdo;
&ldo;我當年沒有與你鬧著要那另一半財產,是不是讓你以為我好欺負了?好欺負到不遠萬裡跑到s市向我討要生活費?你那兒子閨女全都死光了!&rdo;
&ldo;你……&rdo;手掌抬起,葛文芳咬牙切齒的向前揮落巴掌,手伸到一半,胳膊被人鉗住。
廖宗元眯眼:&ldo;君子動口不動手。&rdo;
&ldo;好呀,好,你們倆人連起手來欺負我這個老婆子。&rdo;葛文芳目齜欲裂的盯向對面,&ldo;如果我兒還活在這世上,打不死你這個不孝不潔、滿嘴放炮的小娼婦!&rdo;
&ldo;如果他真會像你所說的那麼做。&rdo;易玲深深的呼吸一口氣,&ldo;早在他動手之前我就能夠將他打的滿地找牙。&rdo;
北地的某些村落深埋於山溝之中,交通落後,人心複雜,為凸顯那可笑的男子漢氣概,打女人之事更是層出不窮,正是因為周亞夫對她並非如此,她才會甘心為他洗手作羹湯,甚至在他亡故之後強忍著心酸侍奉二老數年。
若非婆婆實在過分,她怕是會認命的呆在村裡一輩子。
瞧這對面滿臉不信,易玲接著道:&ldo;你自己被糟踐了一輩子,便指望著兒子也會那樣對待媳婦;你自己小時候深受父母重男輕女的苦楚,熬成婆後卻這樣對待自己的女兒孫女,你難道不覺得自己很可悲嗎?&rdo;
她不知該如何評價這樣的行為,只覺得自己很是心寒,又很是慶幸。
慶幸她並沒有陷入這樣的囫圇之中,而她的女兒,更不會!
葛文芳愣愣,想說出&039;不覺得&039;這個三個字,可話一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