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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同時看向梁宴北,只有溫禪轉眼看著司徒舟蘭,心想,難不成是有個能解萬毒的人在身邊?所以才不怕唐一笑的毒?
不過很快的,單柯就給出了答案,「拳頭硬唄。」
在原地聊了一會兒之後,眾人都各自散去,回到分配的房間。
溫禪所住的那間房寬敞的很,又大又整潔,一扇大窗向陽,將室內照得亮堂極了,阿福和琴棋書畫三人商量了一下,決定不睡在暖閣,而是在主房打地鋪。
「這不行!好好的床不睡,睡什麼地鋪。」溫禪聽後很堅決的否定。
「公子,他們一再強調此地不一定安全,更何況還有唐門的人在隔壁,上次那個唐家姑娘脾氣兇得很,心眼又小,被梁公子折了手臂之後肯定懷恨在心,若是她半夜偷偷跑來給你下毒怎麼辦?」阿福苦口婆心的開始勸說。
「是啊,那姑娘心腸毒辣的很,萬一打定主意要折磨公子你,下的毒讓你肝腸寸斷,痛不欲生,解了毒之後還半身癱瘓,口齒不清,這可如何是好?」琴棋也在一旁煽風點火。
「公子請三思,阿福和琴棋的話雖誇張了一些,但也有些道理,上次公子也看見了,她還揚言要將梁公子折磨致死,可見其心思歹毒。」書畫是第一次說一個女子歹毒,不過說起來也十分順口,沒有半點不流暢。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神色十分堅定,彷彿溫禪要是不答應他們三個打地鋪,他們就會說上一整夜,最後被輪番勸說的沒辦法了,他才妥協。
溫禪覺得自己這一路走來,不是妥協,就是無奈妥協。
他低低的嘆一口氣,在一旁坐下,想了一會兒對阿福道,「你想辦法打聽打聽隔壁的唐門人來了多少,那日砸我鼻子的又是何人。」
「公子可是要對唐家人下手?」阿福低低問道。
「我倒是想,但是萬一被毒死了怎麼辦?」溫禪沒好氣道。
「這樣,我去向司徒姑娘討一些防毒的藥丸過來,有備無患。」
「不準去!」溫禪當機立斷的阻止,還補充了一句,「以後但凡是司徒給的東西,能不要就不要,知道嗎?」
「為何啊?」阿福一臉迷茫。
溫禪覺得自己自打重生以來就太寵下屬們了,這會阿福都敢對他問東問西了,於是他虎著臉,「你哪來那麼多話問來問去的,不準問!」
阿福平白無故被兇了一句,雖說主子的語氣也不是很嚴厲,但已算是這段日子以來最嚴重的一次了,阿福頗有些委屈的垂頭站好,「是奴才逾越了。」
看著阿福垂頭喪氣的樣子,本來打算好好生一次氣的溫禪又心軟起來。
他本來脾氣就溫順,當上皇帝之後,雖然平日面對文武百官都沉著臉,但那也是裝的,不然有哪一個皇帝整日嬉皮笑臉的?可是自從重生以後,他一直覺得這是天神給他從頭來過的機會。
是以溫禪的脾氣比以前還要好了,他覺得現在的一切,都是失而復得的寶貝,他捨不得以怒氣相待。
他嘆氣,解釋道,「主要是咱們跟人家不太熟,總是收一個姑娘的東西想什麼話?」
阿福一聽他語氣緩和許多,心中的委屈頓時少了一大半,認真的點頭,「公子說的對,小的以後再也不擅自收司徒姑娘的東西了。」
他到底還是有些年少,雖然自小從宮中長大,早練就了看人臉色行事的本能,但待在溫禪身邊的日子長了,也很少被訓斥,是以行事沒有宮中的其他太監那麼膽小規矩。
「公子,用膳時間到了。」門口突然來了一個傳話的下人,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溫禪早上吃的粥和蒸餃其實並不頂餓,這個時候已經覺得肚子空空了,正好有人來叫吃飯,他便立即站起身往外走。
走到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