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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住溫禪的手腕,因為離得近,漂亮的眼眸直直的看著他,裡面似藏著莫名情緒。
梁宴北道,「好好披著。」
不知為什麼,溫禪突然說不出拒絕的話,因為梁宴北看起來比他要更堅定。
說完梁宴北起身,臨走的時候還不忘輕捏了一下溫禪的臉頰,他的手很溫暖,在溫禪涼涼的臉上留下令人悸動的觸覺。
梁宴北也沒再議事殿留多久,出來時還帶著皇帝身邊的貼身李總管。
李總管小跑而來,親自彎腰去扶溫禪,「哎喲九殿下,您這金貴的身子,哪能受得了,陛下見了豈非心疼,快起來!」
阿福一喜,也幫忙攙扶。
溫禪起來的時候看了梁宴北一眼,見他正一臉笑意,知曉是他在皇帝面前說什麼了,他嘆一口氣道,「無事,本宮特來請罪。」
他沒想到梁宴北會這樣魯莽,生怕皇帝一個牽連,把才立了功的梁宴北冷落。
「可別這麼說,陛下請您進去呢。」李總管笑呵呵道。
跪了有一會兒了,溫禪膝蓋疼得厲害,他微笑著正打算應答,卻聽梁宴北道,「李總管,我離京的這幾個月,陛下身體可安康?」
幾人都沒想到他會突然關心起皇帝的身體來,李總管神情一愣,繼而道,「陛下龍體甚好,除卻前些日子換季的時候患了幾日風寒,一切都好。」
「奧——」梁宴北一臉擔憂,「換季的寒流確實需要多注意,離京幾月,我對陛下的聖體甚是掛念,回來的路上途徑一城,城旁有座長滿野人參的山,城中人都以買人參生活。」
「據說這種野人參比普通人參有靈氣得多,十年以上就可強身健體,治些小病小患,五十年以上可治疑難雜症,超過百年就可洗精伐髓,換骨重生。」
「我正巧得了根五十年的,改日給陛下送來,聊表心意。」梁宴北道。
溫禪見他一串睜眼瞎話說下來臉不紅心不跳氣不喘,莫名的感覺好笑,哪有什麼野人參,分明就是他為了拖些時間跟李總管瞎扯而已。
果然李總管被哄得一愣一愣的,聽聞梁宴北要從人參,臉上才露出瞭然的神情。
他跟在皇帝身邊數十年,早就見慣了各種途徑他手給皇帝送東西的官員,因此見怪不怪,道,「梁公子真是有心了,您的心意我會如實轉告陛下。」
「多謝李總管。」梁宴北應道,目光一轉看向溫禪,「九殿下看著身體弱,改日也給殿下送一棵。」
「多謝梁公子。」溫禪這次倒沒再說不必,大方的收下。
「既如此,臣便先行告退。」梁宴北沖溫禪行一禮,又沖李總管道了別,才轉身離去。
待目送梁宴北走遠之後,李總管才再次出聲提醒溫禪。
經過梁宴北一番拖延,溫禪的腿已經沒那麼痛了,剛走動身上的衣袍就往下滑,匆忙扶著時,才想起來梁宴北的袍子還沒還給他。
衣袍上帶著暖意和梁宴北的氣息,縈繞著溫禪,讓他覺得無比溫暖。
下次見面再還吧。他想。
進了議事殿,殿內雖然沒有外面冷,可也有些凍人,深秋是個尷尬的時節,若是燒暖爐,又會覺得熱,可不燒吧,這空蕩蕩的大殿又漫著寒氣。
溫禪去了外袍走向內殿,見了在案桌上批閱奏摺的皇帝,便跪下行禮,「兒臣拜見父皇。」
皇帝一見到他就感覺頗是頭痛,他覺得面前這個不是他兒子,倒像是個活神仙,每天都得供著。
「起來吧。」皇帝平淡的聲音傳來,「出去的這幾個月,可有遇到有趣的事?」
溫禪尋思著在自己爹面前也沒必要隱瞞這些小事,於是誠實道,「確實比在皇宮中有意思許多。」
皇帝不動聲色,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