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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看看右看看, 視線許徵和魏言兩人身上徘徊了好幾次。
他們兩個, 趁他看題的時候都做了些什麼啊?
怎麼還從同一個書架後面出來。
許時越想越不對勁。
他哥一直讓他離魏言遠點, 可到頭來,自己倒是和魏言靠得近乎。
兩人的關係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
他才是和他們接觸最多的那個。
卻一點也不知道。
魏言沒來得及和許時再說上話,許徵就把人帶走了。
踩著空心木質樓梯咚咚咚地下樓,許徵掏錢買下那本習題。
天空潔淨,綿雲流動,細微的風吹在臉上,散去心頭燥意。
許時低著頭,一步步踩在地磚線內,地上鋪的磚路凹凸不平,年久失修,一塊邊徑大約二三十公分,紅黃相間,許時的步伐在儘量避開邊緣線。
這樣刻意走了幾分鐘,許時覺得累,遂放棄。
觀察了下他和許徵的腳步,調整至相同的頻率,走起路來一致的步伐,許時這才滿意。
許徵沒注意到這些,腦子裡想的都是魏言的話。
「戀愛應該是平等的,單方面寵著對方,必定另有所圖。」
「這樣的關係,註定不長久。」
許徵陷入前所未有的迷茫。
他前世對許時稱得上是縱容,不約束不責問錢管夠,慣得許時無法無天肆意妄為,惡性滿滿,耍大牌、肆意違約、不給同劇組的人好臉色,這些都是許徵去擺平的。
事情雖然壓下來,之後許時在圈內的風評一直稱不上好。
如今許時雖然邁出了改變的第一步,把學習搞上去了。
可誰知道會不會和前世那樣又整出什麼麼蛾子?
現在的他成了許時男朋友,更加不可能對許時嚴加要求。
愁。
重蹈覆轍怎麼辦。
「哥!」許時突然大聲叫道。
「啊?」許徵回過神。
許時納悶道:「我前面叫你你怎麼不理我。我在問你我們接下來要幹嗎,回家嗎?」
三點半,時間還早。
許徵很快決定道:「回家。」
許時頭頂上的毛被風吹得壓下去,有些失落道:「哦。」
回家路上,許徵還順手買了兩袋水果,許時手裡拿著兩串糖葫蘆,一口一個,潔白的牙口把糖衣咬得咔咔作響,偶爾被山楂酸到倒吸口涼氣。
「少吃點,等會兒晚上吃不下飯。」眼見許時剝開另一串糖葫蘆塑膠膜,許徵這才出聲制止道。
許時一旦吃不下飯,又得挨王業萍罵。
「唔。」猝不及防,許徵嘴裡被塞了串糖葫蘆。
許時這才開口道:「很甜,你嘗嘗。」
許徵從尖端咬下一顆,破碎的糖衣和飽滿的山楂在嘴裡同時迸發,酸中又帶著無盡的甜味,中和在一塊剛剛好,不澀不膩。
「不錯吧?」許時熱衷於自己的安利。
快到家門口,許徵把褪到一半的塑膠膜又重新包上,繞著竹籤的尖尖轉了好幾圈。
「等等。」他突然發現了什麼。
許時不解。
許徵伸手把許徵嘴邊的一小塊碎糖拿了下來。
晶瑩的紅色糖衣,捏在指間,凹凸不平的觸感。
許時用手指拍了拍嘴,揚起頭問道:「還有嗎?」
許徵仔細看過後,答道:「沒了。」
由於指間的氣溫過高,捏在手裡的糖衣融化了,成為黏答答的稠液留在手指上,許徵開啟水龍頭用水沖洗,拿過一旁的肥皂耐心搓了兩下,這才將手上粘黏的感覺完全去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