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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時總有些不真實感,好像許徵這個時候不應該在家裡,現實美好地像在做夢。
「說什麼胡話。」許徵掌心貼著許時亂了的髮絲,柔軟蓬鬆,碎發毛絨絨的。
許時沒說話,抱緊了他,用臉在他的衣服上蹭蹭蹭蹭蹭。
躁動、不安分,許徵莫名覺得像尤志家養的那隻貓,黏人得很,總是把腦袋往你手邊蹭,讓你摸摸它。
許徵上了手,像擼貓一樣摸著許時的頭髮。
這麼抱了十分鐘,許時定的鬧鐘響了,一聲鳥叫衝破雲霄,提醒他該起床上課了。
許時哀嚎一聲,抓緊了許征衣服,他不想走。
「走吧,我陪你一塊出門。」許徵安慰道。
許時換好衣服、背上書包,許徵把人送到了公交車站,看著許時坐上車自己再走回去。
接下來的幾天都是如此往復,許時天天沉浸在家的溫暖,巴不得時時刻刻和許徵膩在一塊,出門時總得許徵親自送。
週五晚上,許時在做作業,做著做著突然笑出聲,許徵問他幹嗎。
許時答道:「一想到明天不用出去上課,我就開心。」
「瞧你這點出息。」許徵恥笑。
就算經歷千萬人不齒,也耽擱不了許時的喜悅,他就是沒出息,就是能因為這點破事開心一整天。
許時怕的不是上學,而是和許徵分開。
每一次上課,都是一次短暫的分離,在學校的每一分每一秒,都無比煎熬,他只想快一點回家,見他的哥哥。
長久的分離倒沒那麼難受,十天半個月也就習慣了,許時能強迫自己不去想,找到新的目標動力為之努力,當許徵回家之後,他好不容易建立的圍牆被輕易摧垮。
上學對他來說變成了一種酷刑,因為家中有他心心念念想見的人。
正因此,許時自許徵回來的第二天,早上再也起不來了。
自己一個人在家也沒意思,不如早點去學校,但和許徵在床上多躺一秒中都是冬日裡最溫暖的幸福。
去什麼學校?問什麼題?通通滾蛋。
他只想賴床。
許徵還覺得奇怪:「你前一天起那麼早,今天都七點了,還不起床?」
許時搖搖頭,不想起。
許徵也縱容著他,起那麼早也是去見魏言,在家至少他還能看得著:「那再睡五分鐘。」
於是許時每次都趕的最後一班公交,兩人跑得上氣不接下氣,許時才在車即將開走前坐上去。
許徵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許時還小沒有自制力,他怎麼也跟著拖延。
一定是冬天太冷,被窩太暖。
難得的週末,許徵終於不用陪著許時去趕最後一班公交,能一覺睡到自然醒。
許時睡相不好,把腿搭在他身上,整個人都縮排他懷裡,許徵抱著許時,就像抱了個大暖爐,連電熱毯都用不上,再也不會睡到一半覺得口乾舌燥。
許時足夠熱,讓許徵能夠容忍他的睡姿。
早上許徵是被外面的雨聲吵醒的,雨勢浩大,不少水珠打在窗戶上,啪啪作響。
許徵聽著雨聲,抱著暖暖的許時,躺在被窩裡。
體會到了幸福的滋味。
這種滿足,給他多少錢也不換。
窗外雨下得再大,冷空氣也傳不到屋內,許時沒醒,許徵也跟著睡過去,這一覺睡到了中午十一點。
就連王業萍也調侃他們:「呦,兩隻豬終於捨得起床啦?」
許徵面子上掛不住,低咳一聲閃進了洗手間。
留下許時和王業萍互懟:「週末嘛,外面還下雨,不睡覺做什麼嘛?」
「你還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