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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徵沒和許時說起,領著他繞了好幾條街,終於把跟著他們的男人甩掉。
許時緊跟著他,一路吃吃喝喝,沒心沒肺的模樣。
許徵不免擔憂:「最近上學的時候注意點。」
那人能跟上他們,保不準是沖誰來的,沖他來還好,過不了幾天他就得回化舒,怕就怕那人的目的是許時,萬一跟到許時學校去,這可如何是好。
「知道了。」許時還以為許徵在警告他上學時要安分,不能像以前那樣遲到早退。
許徵思考著:「要不你先在家待一段時間。」
許時跟見鬼似的望著他,而後瞭然道:「哥,你在考驗我對不對?我不會上當的。」
許時剛在許徵面前承諾下次考試能進全班前十,許徵就丟擲這麼個大誘餌擺在他面前。
用心險惡。
許徵張了張嘴,百口莫辯。
這個傻子。
事實證明,許徵的直覺果然精準。
傍晚,那個男人守在他們家門口,來回踱步。
從發現被跟蹤到正式碰面,其間相差不過幾個小時。
就連許時也察覺到不對勁,拽了拽許徵的袖子:「那不是白天找咱們問路的人嗎?難道來興師問罪了?不應該啊,我也沒指錯路啊……」
許徵扣著許時的肩膀,讓他安心。
他走到那人面前,警惕道:「您好,請問有什麼事嗎?」
中年男人被敵視也不在意,伸出隻手:「認識一下,我叫成例,你父母還沒回來?」
找他爸媽?
許徵剛握上他的手沒多久,就聽見了許敬言的聲音:「成總?」
許敬言剛下班回家,風塵僕僕,與衣冠楚楚的成例形成對比,前者是埋沒在芸芸眾生的普通人民,後者是處於高位的決斷階層。
成例推了推眼鏡,朝許敬言客氣一笑:「敬言。」
許敬言待人溫和,很少與人急眼,面對成例倒有些過分的拘謹,他拿出包裡的鑰匙開門:「進屋坐吧。」
許家屋子雖不大,但勝在收拾地整潔,每一處角落都遍佈著生活氣息。
牆上貼滿了許徵許時拿過的獎狀,基本上是許徵的,許時僅有的一張被掛在了正中間,還有個專門的相框裱起來。
班級三好學生,就連許時自己都不一定記得是什麼時候得來的。
電視旁堆滿箱子,舊衣服、暫時不用的風扇和鍋,還有他們小時候的玩具。
家裡的玩具都是許徵小時候玩過的,許時接著玩,許徵還記得,有一次許時把剛擺好的積木全推倒,心中壓抑了許久問,「我什麼時候才能不玩哥哥的舊玩具?」
聽響趕來的王業萍不悅道:「你這孩子,玩具不都一樣嗎,你們玩一會兒就不玩了,買新的也是浪費。」
「不一樣。」小小年紀的許時同她爭執。
「有的玩你還挑,慣的你了。這些東西又沒缺胳膊少腿的,哪不一樣?」王業萍轉身回廚房炒菜,「我警告你啊,再吵連這些都不讓你玩。」
新的和舊的,就是不一樣。
許時委屈地站在一旁,咬著唇沒敢再吭聲。
許徵觀摩完了全程,跑到許時耳朵旁嘀咕兩句,難過的許時很快被治癒。
他說的是,「沒關係,媽不給你買,哥給你買,明天咱們拿紅包去買。」
王業萍沒收他們的紅包,也有想讓他兩從小鍛鍊鍛鍊理財能力。
第二天,許徵帶上許時直奔商場,掏空所有錢,買了輛玩具車回來。
王業萍知道後,他們每年的紅包再不屬於自己。
用她的話就是:小兔崽子,一有錢就亂花,媽幫你存起來。
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