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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濡目染學了點。」許徵把功勞推回到王業萍身上。
陳詹石感慨,再次打量了眼看似什麼都不懂的王業萍。
果然是最毒婦人心,看著挺好糊弄,原來深藏不漏。
王業萍直視他視線,挺了挺腰,有兒子給她撐腰,自然什麼都不怕。
一番商討過後,重新擬了合同,陳詹石讓人拿回公司蓋章,今天需要提的五百噸煤也裝車完畢,下午就能出發。
收到了陳詹石的貨款,許徵這才揮手放行。
好不容易送走陳詹石,近日來過得過於順遂的王業萍同許徵抱怨道:「兒子啊,媽發現,媽還是不適合做生意。」
這次是有許徵在,可以後等許徵去上大學了該怎麼辦呢?
許徵:「沒事,還有時間,您不會什麼我教您。」
王業萍發愁:「那要是一直學不會呢?」
「那就不做,專心做煤球就行。」許徵倒沒將這個太放在心上,他不奢求能做成多大的生意,只要保持這個勢頭,別賠了就行。
煤球生意王業萍已經上手,就算不擴充套件外面這些事業,一步步穩紮穩打,總能做大做強。
「好兒子。」王業萍心裡那塊大石頭總算放下,又想起另一件事,「對了,許時那小兔崽子最近怎麼樣了?」
兩人只不過出去住了一天,家裡就怪冷清的。
每天回家和許敬言大眼瞪小眼,王業萍倒怪想念咋咋呼呼的許時。
許徵想起出門前許時熟睡的臉,回了句:「挺好的。」
「你倆成天不著家的,這也不是個辦法啊。」王業萍又道。
許徵用無言責怪的眼神望向她,這究竟怪誰?
王業萍尷尬地咳嗽了聲,想了想安排道:「這樣,你們先在外面避幾天,等過陣子他們發現上門找不著人的時候,你在帶著許時回來,到時候媽給你們做好吃的。」
「好。」許徵答應下來。
「行行行,這沒你什麼事了,趕緊走吧,回去看著許時,別把另一隻腿也給摔斷了。」王業萍趕他。
許徵起身:「那我走了,有事打我電話。」
許徵剛處理完煤炭的事,又被王業萍毫不留情地趕走。
下午三四點,街上人流量最少的時候,即便如此,許徵一路走來還是接了兩張傳單,一張是新開業的飯館,另一張是家珠寶店。
就在許徵低頭看傳單的時候,被個賣花的小女孩攔了下來:「買花嗎?叔叔。」
十二三歲的年紀,穿著身校服,厚重的平劉海快遮去半個眼睛。
捧著把嬌嫩欲滴的玫瑰,怎麼看怎麼違和。
「別人賣花都是晚上,你怎麼下午來賣?」許徵總覺得哪裡有些奇怪。
這個問題,她不是第一次遇見過,回答起來極為熟練:「我怕黑,晚上不敢出來。」
真實而直接,令人不得不信服。
許徵被她的坦誠所打動:「我買一支。」
之前滿臉不開心的女孩這才露出笑容,給許徵挑了支開得最鮮艷的。
付了錢後,許徵看了眼手中的花,剛盛開一半,仔細看花瓣上還帶著點細小的水珠,新鮮稚嫩。
許徵臨走前,把剛買的那支花又插回花束中間,對她說道:「送你,怕黑就早點回去,天快暗了。」
最後一句話顯得極為重視:「還有,叫哥哥。」
留下小女孩一臉懵逼,等到許徵走遠,她才用手掌把高的那支花戳回去,輕聲嘟囔道:「這樣的傻子要是多來幾個就好了。」
買了花許徵沒要,而是從路邊草叢裡摘了根長得最旺盛的狗尾巴草,頂端的毛又大又長,這才符合許時的氣質。
毛絨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