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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我幫你療傷?」祁長歌蹲在他的面前問道。
一旁的林溯驚訝盡去,有些擔憂的問道:「師父受傷了?!」
「多謝祁兄,不必,」林曜抽出了自己的手臂道,「這般勞煩祁兄送回來已經是欠了人情,接下來我自己來就好,不必擔憂,林溯,去取療傷的藥來。」
林溯看了看那畫面,匆匆的跑去取藥了。
林曜的神情一如既往的冷淡,祁長歌能夠感覺到那落差,難免一時心有不甘:「還是我替你療傷吧,這樣恢復的更快些。」
「真的不必,」林曜目前真的不想帶壞孩子,至少在他這裡,林溯比祁長歌要重要的多。
「你這樣我會擔心,」祁長歌看著他的面容,試圖去拉那手時被躲開後拳頭握了起來,「林曜,你可知我的心意,你可知我心悅你關心你,你傷你一絲一毫都宛如在我的心尖上割上一刀,我從不求你回應,只求你別傷到自己。」
他的眸中似乎是滿滿的情意,林曜開口正要說什麼,卻聽旁邊一聲輕響,抬頭看過去的時候才發現那藥瓶掉落在地上,沒碎,只是順著地面滴溜溜的響著,少年著急的滿頭是汗去抓,卻怎麼也抓不住。
看著既狼狽又可憐。
林溯的頭低著,看似著急,胸腔內卻浸滿了毒液,從很久以前他就知道自己的無力,這次卻更甚。從師父被祁長歌輕易叫走開始,他只是告訴自己師父是有事要忙,那個男人也只能趁著這種機會將師父叫走了。
可是不過是一段時間,師父竟然是被那個男人抱回來的,只屬於他一個人的懷抱,師父為他撐起一片天地,如今卻依偎在那個男人的懷裡。
祁長歌生的俊美,林溯是知道的,師父容顏完美他也是知道的,可是他從未想過當那個人抱著他的師父時,兩個人是那樣的登對,就好像他們才是天造地設的一雙一樣。
那種師父會被搶走的危機感在林溯的心頭不斷的蔓延著,他甚至開始憎恨祁長歌的存在,那一瞬間破壞欲幾乎壓制住了所有的理智,卻被師父受傷的訊息喚回。
師父受傷了,誰傷的他?為什麼他受傷的時候他無法參與,甚至連知道都是從別人口中聽來的?
為什麼他這樣的沒用,為什麼他這樣的渺小?匆匆找來了療傷的聖藥,卻聽到了那個男人對於師父的愛語,他不是驚訝於那個男人對師父的心意,他在驚訝自己,因為祁長歌所說的就是他心中所想。
所有的一切都沒有師父本身的安危重要,可是在那兩個人的中間,他連站在他背後的資格好像都沒有。
如果天地間只剩下他跟師父兩個人就好了,如果其他人都去死就好了,林溯被這樣的念頭衝擊的頭暈,師父教他生存之道,卻從未教過他這樣可惡的念頭,為什麼他天生就會有這樣邪惡的念頭?
林溯抓住了藥瓶,顧不得想其他,匆匆的跑上了前去,他的頭上沾著汗水,眼角有些濕潤,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只是遞上去的動作帶著急切:「師父,快服藥。」
「祁兄這話聽起來真是肉麻的很,」身後一人的聲音傳來,白皚遠在數裡之外就聽到了這裡的話語,只是惱怒於他身上有傷,速度竟比那祁長歌慢了幾分。
既是要爭,自然也不能落於下風。
「我知,」林曜服下了療傷的藥,全當糖豆給吃了,他的目光掃過一旁面容漲的通紅的少年,再看面前的兩人竟有幾分的不想應付,「但我無法接受祁兄的心意,白兄同樣,兩位請回吧。」
他直接這般的不留情面的拒絕,兩人紛紛僵住,白皚轉頭離開,祁長歌欲言又止,林曜又言:「多謝祁兄,幫忙之恩日後麒麟城會給予報答,還是請回去吧。」
他二度再請,祁長歌不好多說什麼,只能轉身同樣離去,待到二人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