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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位太高,高的有些寂寞,溫莊晏從前對他的小皇后也愛,只是卻希望疼著他,寵著他,讓他安安樂樂享受,停留在他看得見的地方,心裡好像就會覺得滿足。
可是那樣的一逃卻是在告訴他,他的小皇后也曾是帝王,他不會被人圈養在籠中,他應該待在跟他等同的位置上。
他雖生氣的很,被玩的團團轉自然也會心傷難過,可是棋逢對手,那種孤高的寂寞卻在慢慢的消散。
他很難因為一件事感到興奮,即使時時在笑也不過是習慣了,但是他入京之後的所有興奮卻都來自於同一個人。
得到的興奮,得不到的興奮。
卓蒙拿著那塊皮子,一瞬間就想到了那日見到的那個分外醜陋的人,堂堂的漢子眼睛瞪的像銅鈴一樣:「那天那個是皇后?怎麼可能?!這不可能啊!」
那怎麼看著也不像啊,雖然頭髮和身段像,但是那個眼神怎麼可能是皇后!
「看來你的確讓他在你的面前直接走了,」溫莊晏冷笑道,「朕是不是說過一律可疑的人都不許放過?」
「是,」卓蒙低下了頭,「請陛下責罰。」
「皇后特意點出你幫了忙,說明對你身上的氣還沒有出夠,你自己說要領多少軍棍,」溫莊晏算了算卓蒙前前後後受的軍棍,思索了一下自己對他做過的事情,心中輕嘆。
他想報復也好,最起碼不會跑的不見蹤影,讓他找都找不到,會有行動,總會留下線索,他很期待跟他再次見面的時候。
「臣自領五十軍棍,」卓蒙抬起頭時帶了些委屈,「那皇后的氣什麼時候能消啊?臣也能讓他斷一臂再接回去。」
「你粗手粗腳的手臂都不知道斷過多少次,跟皇后那精細養著的斷一次能一樣麼?」溫莊晏揮手讓他下去,看著他滿臉的牙疼笑了一下敲了敲桌面。
這次若不是卓蒙生龍活虎的在林曜面前晃一圈,只怕他還想不起來,五十軍棍大概是卓蒙的最後一次了,可是這送來的信函卻是他的開始。
三年的時間不長不短,蕭國曾經遍地饑荒的場面在慢慢的消失,糧食長了一茬又一茬,那遍地金黃的地裡,揮著鐮刀的人們雖是滿頭的汗水,卻個個臉上都帶著笑意。
國富民強,國庫充盈,官員的餉銀也豐厚,可是就是這樣安居樂業的場面,仍然有一件事讓群臣掛心。
那就是陛下的子嗣問題。
三年前帝後大婚,元帝力排眾議娶了男子作為皇后,群臣反對無力,卻還想著日後女兒選個妃什麼的,沒有嫡子最好,都是庶子誰也比誰差不到哪裡去。
可是皇帝他卻根本不納妃子,不管大臣們成批上奏摺也好,還是幾乎撞柱也好,陛下就是不理不睬,若說的急了,還能說出寵妾滅妻該當何罪的言論出來。
而太后深居宮中,不問世事,一次安排將彼此之間本有緩和的關係降到了冰點以後,便再不理任何朝臣了。
「朕正值春秋鼎盛,爾等覺得朕若無後江山就後繼無人,是盼著朕崩逝麼?」溫莊晏這話一出,群臣一個個只能將話全部吞回去。
他本是不怒自威,下了朝堂也無甚改變,直到一封信函送到了御桌之上,那批著奏摺的筆驀然停了下來。
「陛下,這是從蘇州驛站送到劉大人府中的信函,」太監恭敬的呈上道,「奴婢已經叮囑過劉大人內容不可外洩了。」
「外不外洩有什麼要緊,」溫莊晏接過了那信函,其上字跡婉約,好像字裡行間都帶著江南的風情,不是瘦金體,卻是林曜的字。
他說了在蘇州見到的景物風光,說那裡商業發展的好,重農輕商本不應該。
信函像是閒談,偏偏後面綴了個曜字,讓人一看就知道是皇后的名諱。
三年來信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