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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很討厭長輩強權壓制,心情不好拿小輩當出氣筒。只要她們一生氣,小輩做什麼都是錯,比如今天,楊初藍來了,孫氏刺她不雅,說該好好關在屋裡別出來丟人現眼,可楊初藍要沒來,她更有挑眼的地方,小傷而已,連病都不算,怎麼走不動來不了?瞧不起她們家麼?
眾人盯著謝庭月給楊初藍的帕子,目光陡然火熱。
是藍盈布!
藍盈布做的帕子,如今有市無價,也只有楚家有,謝二這個東家敢送!
本次梅宴,他已經大方放話,與會夫人會送,但肯定不是都送,有些地位低的就夠不著,何況一個未出閣的小姑娘?
這楊初藍只是哭了哭,就得了一塊藍盈布,還用來擦眼淚!
浪費啊!浪費!
在塊眾夫人們的心痛的不行。
楊初藍雖年紀小,也知道藍盈布是什麼,家裡的娘跟她念過很多回了,怎會不清楚其份量?
「不用,這個太貴重……」她紅著臉送回來。
謝庭月就笑了:「讓你受委屈,是主人家的不對,我招待不周,在這裡跟你道歉了。你不收,就是不原諒我了?」
楊初藍哪敢說不,紅著臉怔在那裡,拿回去也不是,送上前也不敢。
「唐突了。」
謝庭月往前一步,看著楊初藍脖頸,仔細觀察了觀察那塊瘡。
面積不大,也並不特別難看,顏色淡粉,有少許液體滲出,就像是一個水泡破了,留下的樣子。只一個,周圍沒有別的,應該不具有傳染性,只是難好。
上輩子他中了奇毒,身體不好,無解,只能拖著一天是一天,枯坐無聊,他看了很多醫書,與跟不同丈夫有過交流,楊初藍身上這種……好像聽說過。
「我記得有一種特製的蘆薈膏,對這種傷很管用,回頭我尋尋,讓人給你送去。」
楊初藍習慣和人保持距離,尤其男子,謝庭月越親切,她越不敢靠近,下意識往後躲:「你站遠些,很……難聞的。」
小姑娘很暖,謝庭月更心疼了。
「是麼?我怎麼沒聞到?」
他微笑柔韌道:「你放心,都會好的。你現在覺得難堪,難看,等它好了,你再回頭來看,自己都會笑。大家都是人,成長過程中誰沒點丟人的事?比如我小時候調皮,不願意好好走路,結果當著所有人摔了個大馬趴,把牙給摔斷了,到現在還是有些人嘴裡調侃的笑話……有時大家也不是真的在笑話你,只是好奇,忍不住。你不把它當笑話,就不是笑話了。」
他話音輕緩,如清泉流水,安靜了歲月。
楊初藍真心感激,屈身行了個福禮:「多謝謝公子——」
謝庭月:「好了,回去歇一會兒,點心很好吃的。下回下了帖子,你可不要有顧慮,一定再來,不來我可是會不高興的,嗯?」
他真是為這些小崽子們的身心健康操碎了心。
楊初藍臉紅紅的走了。
旁觀眾人……自然也一個接一個,告辭離開。
一邊走,還一邊打眼色。
看明白了?
強中自有強中手,手段一個比一個更高竿!
但最強,最值得人們稱道的,除了謝庭月,不會有別人!
圓緩了局面,保住了自家顏面,厲害啊。
接下來怕是要秋後算帳了,也不知道這一回是妹妹倒黴,還是二嬸倒黴?
可惜看不到了……
人家也根本意思沒讓她們看。
現場重新安靜下來,謝庭月收了笑,轉頭看謝茹:「你是不是以為世上除了你,都是傻子?」
謝茹一怔。
謝庭月又看向孫氏:「是楚暮太溫柔太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