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神經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就算他能夠忍受,能夠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我也過不去心裡的這個坎,林妙妙真狠,她在我跟沈煜之間撒下了粗糙的砂礫,讓我和沈煜這兩片蚌肉只要一相互貼近,就會被砂礫硌的生疼。
不是所有的砂礫能磨出珍珠,有些砂礫,只能磨出血和淚。
當時我還只是個十幾歲的女孩,一心想要童話裡的愛情,我接受不了這樣骯髒又致命的打擊,那樣的骯髒感,壓抑的就像是蒙在一個蒸籠裡。
米雪姐來找我的時候,我差點就這樣,把自己憋死在枕頭裡,米雪姐用力的掐我的人中,我忽然神經一痛的清醒過來。
米雪姐害怕的用手掌拍我的臉頰,慌張的看著我,問我為什麼要做傻事,我流著眼淚看向米雪姐,呆呆的說了一聲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能是哭著哭著就喘不上來氣,又或者是我突然就忘記呼吸了。
米雪姐用力的拍我的背,拍的我使勁咳嗽,整張臉都咳紅了,直到我大口大口的吸氣,她才終於放下了心。
她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我卻閉住嘴巴,一言不發,我說不出口,也不想說出來。
米雪姐拍著胸脯,有些後怕的說:&ldo;我前面和你擦肩而過,你都沒有看到我,表情呆呆的,一看就特別反常,我跟別人在車上說話的時候,心一直都慌的不行,所以就想過來看看你,幸虧我來的及時,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嚇死我了,你這是幹什麼呀,傻不傻!&rdo;
米雪姐講著,眼淚唰唰的往下掉,哭花了妝,我知道米雪姐對我好,我也喜歡她,可我們之間,也就只保持著這樣若即若離的親暱。
在我眼裡,她是大姐姐,在她眼裡,我是小妹妹,因為不是一個年齡層的,又因為我們都屬於不愛說話的型別,所以我們從來都沒有談過心。
當米雪姐問我發生了什麼的時候,我其實特別的牴觸,米雪姐沒有繼續去挖掘我心底的腐爛的傷口,但她毒辣的眼光,一眼就看出了我出了哪方面的問題。
她說她要給我講個故事,我要不要聽,我當時沉浸在哀傷的情緒中無法自拔,根本沒有心情去聽故事,但我不想讓米雪姐尷尬,只好點了點頭。
&ldo;你知道,我當初是怎麼進到這一行的嗎?&rdo;米雪姐淡淡的說,點了一根細煙,夾在蔥白一般的手指間,瀟灑而嫵媚的短髮看起來有些凌亂,隱隱約約的遮住她如同水滴一樣的大眼睛。
她的鼻尖又高又翹,豐滿的嘴唇水潤又紅艷,修長的脖頸下是若隱若現的溝壑,圓潤的胸,細細的腰,在一件貼身紅色吊帶裙下勾勒出誘人的曲線。
用冰肌玉骨這四個字來形容米雪姐,再恰當不過,儘管她穿的風塵又俗氣,卻透露出一股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清高。
如同隔霧望山,讓人望得著,卻碰不著,這是米雪姐身上獨特的魅力,也是她吸引人的地方。
而且,米雪姐的眼睛裡,從來不會有銳利的神色,她和人講話的時候,眼神如同柔波蕩漾,可當她一個人呆著的時候,眼神又如同一灘死水。
她說客人找她不是來找氣受的,更不是找她來哭喪的,所以她不能太愁眉苦臉,同時也不能太熱情,那樣會顯得很廉價。
男人是不會珍惜貼上來的東西,雖然她只是個小姐,可也是個怕痛的小姐,她厭惡死那些而醜惡變態的遊戲。
米雪姐吹出一口煙氣,我坐在一旁,低著頭,像一塊木頭疙瘩,米雪姐也不管我是否在聽,或許是因為她今天喝了一些酒,話多了起來。
&ldo;我沒考上高中,上的是技校,你知道,技校的風氣特別差,那時候我不愛交朋友,平時幹什麼都獨來獨往,大概是我自命清高吧,覺得自己跟那些自甘墮落的人不是一種人,所以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