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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繹維持著面癱呆滯地來到床邊,整理著銀針。雖然說其他國家的家務事,他這個外人不好插手,更別說他現在扮演的就是一個無情無義的面癱角色,但、但剛剛的那個簡直不僅僅只用變態鬼畜來形容了吧?!
憋了一會兒,洛繹終於忍不住冷著臉嘲諷:[我是例外?]
白詡翊當然明白洛繹的挖苦:洛繹看了白詡翊也碰了白詡翊,不僅沒被剝皮,也沒被挖眼。
[不,]白詡翊輕輕地勾起了唇角:[我很期待著我能站著將你的皮和眼睛討過來的那一天。]
意思很明確了,白詡翊現在不動洛繹,僅僅是因為現在的洛繹還有利用價值。說出這樣的話的白詡翊,彷彿完全不在乎洛繹聽到這一切的感受,根本沒有自己的把柄在對方手中的自覺。
洛繹似乎完全沒有聽出那潛臺詞的樣子,臉上最細微的面板都沒動過,僅僅是毫不在意地、純粹是回應般地[哦]了一聲,好像白詡翊剛剛宣稱今後要從他身上拿走的僅僅是一根頭髮似的。白詡翊看著這樣的洛繹,似乎更加愉悅了,他伸出手,似乎想要觸碰洛繹的眼角,卻被洛繹避開。
[先生,]白詡翊赤裸的身子在陰影中白得異樣,帶著一種陰魅味:[知道我為什麼想要你的眼睛麼?]
洛繹站在床邊,面無表情地看著床上那條魔魅的白蛇。
[因為我很想知道。]白詡翊輕飄飄地說,看著洛繹那雙透著拒絕的冷漠雙眼陰柔地笑了:[是不是隻有將它從你身上取下,它才會&l;看見&r;我?]
洛繹對此的表示是當即拂袖而去。
門開了合上,唯留一點金色在陰影中明滅。
時間就是這樣在與變態的交鋒中走過。洛繹待在國師府的時候勉強說得上是位上客,白詡翊自然安排了一位小廝來服侍洛繹。那位小廝很是乖巧聽話,白白淨淨的臉上總是帶著討喜的笑容。
洛繹相當滿意這名小廝,整天宅在小院中的洛繹唯一與外頭的聯絡就是那小廝。那名小廝的工作做得很好,即使整日對上洛繹的面癱臉也毫無怨言,那乖巧的模樣屢屢慰問了某騙子被白詡翊摧殘了一遍又一遍的心靈。
這就是傳說中的治癒系!這個世界需要反差,所以白詡翊你還能更bt一點兒麼……每次從白詡翊的房間解放出來的洛繹,看著眼前小廝可愛無比的小臉蛋,覺得身心都被洗滌了一遍。
然後直到有一天,洛繹就再也沒有見到小廝那白白淨淨的臉了。
洛繹想要去質問白詡翊,但是他發現他沒有理由去質問對方‐‐他現在扮演的角色可是一個無情無義的渣人,一直專注於醫藥、甚至把所有人劃分成&ldo;藥材&rdo;的鬼醫,怎麼可能會去在意一個小廝的情況呢?如果真要是白詡翊將他的小廝弄走的,就絕不會讓他找到。如果他貿貿然地闖過去質問,洛繹完全不懷疑,那名小廝絕對活不到明天。他現在與白詡翊陷入一種微妙的角力狀態,白詡翊在不斷地挑釁著他,像是發現最好玩的遊戲一般試圖讓洛繹失態,他們維持著平和的假象,這種岌岌可危的狀態像紙一樣一吹就破。
洛繹只能繼續宅在他的小院中,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於是白詡翊被洛繹的不聞不問取悅了,他邀請洛繹參觀他的養殖室,然後被洛繹毫不留情地拒絕。白詡翊不在意被洛繹駁回的面子,他只是坐在輪椅上撐著腦袋想,接下來的節目要怎麼安排呢?
洛繹再次進入白詡翊的房間時,發現房中除了白詡翊居然還有另一個人。那個人趴到在地上,很安靜,但是背上完全濕透的衣衫說明他經歷過多大的痛楚,房間裊裊散發的燻煙也遮掩不住從那人身上傳來的腐臭味。
西燕的國師一如既往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