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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又怎麼樣?&rdo;紀純湊上去,&ldo;我們一沒偷,二沒搶的,怕什麼?&rdo;
紀純把溫言初的話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還調皮的眨著眼睛,彷彿咬定了他不會拒絕一般。
&ldo;真是拿你你沒辦法。&rdo;
溫言初被她磨得沒轍,只能認命的蹲下來。
紀純滿意的趴了上去,緊緊圈住他的脖子,將下巴貼在他的耳側,屬於他的溫熱感透過衣服傳到她的面板上,心裡的滿足感多到快要溢位來。
&ldo;溫言初,我這輩子就賴定你了,你可千萬不許離開啊。&rdo;
十二月的天氣很冷,說話還能撥出白氣。繁忙的十字路口停著幾列長長的車隊,綠燈亮起,行人像是螞蟻一般向前走去。
這個世界很大,大到人人都如螻蟻一般渺小。
這個世界也很小,小到只能容得下兩個人。
紀純閉著眼睛趴在他的背上,耳邊是街上汽車的轟鳴聲,人們嘈雜的交談聲,還有,他的那個,令人安心的&ldo;好&rdo;。
三週後
紀純的腿已經好了一大半,只要不跑不跳,除了走起來略微有些跛腳,其餘地方看起來就和平常一樣。
因此,就算是三個月的修養期還沒結束,她就又迫不及待的投入了工作中。
說到這事,溫言初還覺得懊惱,要不是那天他帶著紀純去商場吃牛排,要不是那天恰好在牛排店的同一層,有一家店面的店鋪轉讓,現在,忙過花溪合作的紀純說不定還能在家裡好好休息一陣。
現如今,紀純又恢復了最開始創立純言時的那股子熱乎勁,整天早出晚歸,幾乎都看不到人。
溫言初也總算是體會到了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尤其是當他連續一個禮拜都獨自一人吃晚飯、連續兩周都沒和女朋友約會之後,這種感覺就更甚了。
又是一天,紀純忙到十一點才回來。
她回到家裡,溫言初已經洗好了澡,穿著浴袍在沙發上看資料,茶几上是一杯冷了的牛奶。
紀純知道他在等她,大步走過去故作輕鬆地說:&ldo;這是給我準備的嗎?溫言初你真好。&rdo;
紀純端起杯子就想喝,卻在嘴唇貼上杯壁的時候,一雙大手抽走了杯子。
或許是溫言初用的力氣大了些,杯子裡的牛奶猛烈的晃動了幾下,飛濺出幾滴,濺到了紀純新買的大衣上。
&ldo;我的衣服!&rdo;她驚呼一聲,趕忙脫下來,仔細檢視。寶藍色的大衣上掛著幾滴乳白色的牛奶,這才穿了第一天,就要拿去乾洗了。
&ldo;你怎麼了。&rdo;紀純有些生氣,但她也猜到了溫言初不喜歡自己這麼晚回來,還是柔聲說道:&ldo;是不是我回來晚了,你生氣了?&rdo;
&ldo;牛奶熱了三次,不太健康,我幫你去重新換一杯。&rdo;
溫言初離開得很快,甚至目光都沒有落在她身上。
&ldo;溫言初!你是不想理我了嗎?&rdo;
紀純喊他,可溫言初還是頭也不回的走進廚房。
她把衣服脫下來隨手丟在沙發上,一瘸一拐地走向廚房。以往溫言初一生氣,她只要撒撒嬌就好了,現在紀純依舊保持著著種想法,以為撒嬌就是百試百靈的良藥,卻不想,到了廚房她熱情地想要環住他的腰身,在他懷裡蹭蹭,釋放一下一天的疲憊,卻被溫言初塞了一杯溫溫的牛奶,他一句話也沒說就回了臥室。
紀純又愧疚又生氣。
愧疚的是她這麼晚回來惹得溫言初不開心,生氣的是他對自己的冷暴力,甚至連看她一眼都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