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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聽言言的。」
溫言睨了元寶一眼,見這貨似有幾分心不在焉的。
「寶寶,你想什麼呢?」
元寶搖頭:「不知道誒。不過……好像是忘了什麼事兒呢。」
「很重要的事兒?」
「嗯……也不算吧。好了,我們走吧言言。哦對了,這裡很危險,你可不要一個人來哦。」
溫言嗤笑一聲,這貨是怕自己走暗道約炮兒不成?
還不等溫言說話,突然一根利箭裹挾著疾風襲來,直奔溫言面門,溫言雙腿一軟……
那利箭在面門兩寸處停下了,元寶手握箭身,幽幽道:「不是嚇你哦,真的很危險。」
溫言:「……」
花魁賽落幕,雲出岫毫無意外的當選花魁,眾人卻對她如此年紀,還保持曼妙玲瓏身姿,愈發好奇了。
雲出岫也不藏私,直言若想知曉個中緣由,紅袖館大門隨時為諸位敞開。
容進事先便得了溫言的口風,心知雲出岫所說的東西,必是出自溫言之手。再有今日的火爆場面,容進捋了捋幾根鬍鬚,似乎已經看見了大把白花花的銀子在朝他招手。
回到紅袖館,雲出岫緊閉房門,臉上奇癢無比,她知道她的毒又發作了。自從五年前中了毒,每三個月都會毒發一次。而每每毒發之際,主上都會送藥丸過來。
上次毒發是個意外,算算日子,今日才是三月毒發之期。
可讓雲出岫崩潰的是,沒有藥丸!!
第39章
雲出岫強忍毒發的痛苦,沒有藥丸的情況下,她只要挨過這一夜,明日便恢復了。
可身上臉上又痛又癢,她強忍著才沒有去碰。那些痘瘡,只要不小心碰破了,必會留下疤痕。
她才剛剛得選花魁,明日還要應付那些前來問詢的客人,絕不能在這個時候出事。
緊咬牙關,雲出岫渾身汗水濕透,全然沒了花車上的從容優雅。
「主上,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是出岫做的不好麼。」
雲出岫從未見過她這位主上的真面目。在她的記憶中,只有一個黑衣男子,帶著一副鬼臉面具,還有冰冷的沒有感情的聲音……
溫言躺在炕上,眉頭皺的緊緊的。原以為那只是一條普通的暗道,沒想到居然還有機關暗箭。
這麼說來,那見方的石室,絕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麼簡單。
「言言,你想什麼呢,幹嘛不理寶寶?」元寶趴在炕上託著下巴,一瞬不瞬的看著溫言。
他的聲音憨憨的,叫人聽了,無端的安心。
溫言轉過頭,看著元寶精壯的上身斑駁交錯的傷痕。
「你到底是什麼人呢?」
元寶懵懂的眨了眨眼:「我是言言的人哦。」
溫言噗嗤一樂:「傻寶。」
淡淡的月光透過窗,映的屋裡的人面容清麗脫俗。
「言言,你可真好看。」
元寶撐起身子,雙臂撐在溫言兩側,目光炙熱,帶著幾分侵略。
屋中氣溫陡然升高,溫言白皙的臉上染上一抹紅暈。
元寶試探的俯下身,在溫言唇角輕輕碰了一下。見溫言沒有什麼反應,元寶心裡砰砰砰跳個不停。
「言言,我要親你咯。」
溫言沒應,但也沒拒絕。
元寶見溫言不吱聲,又試探的低頭,在唇上碰了碰。
「我真的要親你咯!」
溫言:「……」他喵的要親就親,哪兒這麼多廢話!
溫言受不了元寶溫溫吞吞的,一揚頭,正碰上元寶微涼的薄唇。
元寶雙眼倏然間睜大。
他不是做夢吧,言言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