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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那麼一刻,她想抬手推開陸珩,可是她也不敢,她怕錯過這一次,以後就再沒有機會了。
她不敢動,因為一動,身後就是萬丈深淵,就是寒冰座座,就是無盡的虛無和黑暗。
她甚至不敢看陸珩的眼睛,因為那裡有她承受不住的滾燙和灼熱,有她滿足不了的熱情和期冀。
她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她的眼睫毛輕輕顫動,她的手指抓著身下的單,不斷的收緊,再收緊,直到手心也傳來刺心的痛感。
陸珩看著她的臉和她止不住戰慄的身體,深吸一口氣,站起了身,他什麼也沒說,又或者說了什麼程宥寧沒聽到,她只知道他關門前好像輕輕嘆了一口氣。
程宥寧躺在上,她一定是喝多了,她現在酒量小到幾杯紅酒都能醉了,所以她一定是出現了幻覺。
她拿手蓋住了眼睛,外面一定是下雨了,因為她眼睛是濕的,臉是濕的,現在連手心也是濕濕的。
她舔了一下嘴唇,潤唇膏連同唇彩都沒有了,她的唇很乾,她嚥了咽喉嚨,覺得口乾舌燥,嗓子也澀到無法發聲。
她拖著被子蓋上,把頭悶在被子裡,黑漆漆的又堵堵的,終於安全了,終於安全了。
她默唸著,最後還是哭了出來,聲音壓抑又沉悶,她還是弄丟了陸珩,她好不容易抓住一顆稻草又鬆了手,她又要一個人了!
程宥寧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的,她再次醒來,是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的,她伸手拿起手機,捏了捏太陽穴,腦袋還在被子裡,特別悶地說了一句:&ldo;餵?&rdo;
&ldo;rs,你怎麼了?&rdo;
這聲音是,lf?!
程宥寧一個激靈坐了起來,清了一下喉嚨恢復正常:&ldo;沒事,lf先生,請問怎麼了?&rdo;
&ldo;哦,是這樣,因為有人請我去參加一個小的沙龍聚會,所以我們的行程要提前了,想問問你今天晚上能走麼?&rdo;lf淡笑著解釋。
&ldo;今天晚上?&rdo;程宥寧重複了一遍。
&ldo;怎麼?你有事?&rdo;
&ldo;沒有,沒有,我能去。&rdo;程宥寧還配合著擺了擺手。
&ldo;去接你?&rdo;
&ldo;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就行!&rdo;還讓大設計師來接,她可是小助理。
lf沉吟一下說:&ldo;那好,我把時間和航班發給你,不要遲到!&rdo;他囑咐道。
&ldo;嗯,好,我知道了。&rdo;
結束通話電話,程宥寧看了眼時間,都到中午了,她愣了愣,現在去美國?好像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再面對陸大叔實在是尷尬,也許他們都需要冷靜一點,程宥寧也需要一點空間和時間思考一下。
她下叫了個車,洗漱完剛出門就看到豆豆在她門口,幾天不見覺得它都長大了一點,抱起來更沉了,也正常,豆豆正是長身體的好時候。
豆豆跟著老彼得比跟著她更安逸,程宥寧抱著它下了樓,然後放下要出門。
&ldo;太太要去哪?&rdo;老彼得突然在她身後問。
程宥寧以為他是不關心的,或者說他站在管家的身份上,從來都不干涉主人去幹嘛。所以她愣了一下。
老彼得又低頭問了一句:&ldo;太太在這兒吃飯嗎?&rdo;
程宥寧笑了笑,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ldo;不了,我回公寓,和阿姨說過了。&rdo;
&ldo;給您安排司機?&rdo;
&ldo;不用了,我叫了計程車。&rdo;程宥寧晃了晃手機。
老彼得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