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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太過於胡鬧。”
元始天尊也是面色不善。
真當聖人是擺設了？
若是凡人，他自持身份不必理會。
但牧塵可是經歷了兩大量劫的遠古存在。
一言一行在他眼中都擁有深意。
此刻幻化分身公然在它們眼皮底下搗亂。
這對於聖人是極大的挑釁。
嚴重點說甚至是否定它們的大道根基，自然不能輕易容忍。
老子搖頭打圓場。
“我曾去過牧塵小友的道場，頗為了解。”
“牧塵小友生性雖頑劣，但還不至於存了什麼壞心思，應該只是本性使然罷了。”
“畢竟聽師尊所言，他已經許多會元都未曾出世，也許只是童心發作。”
通天不管這些，冷哼一聲。
“我這就要去親自問問，這傢伙究竟想幹什麼”
說完便準備離開。
鴻鈞正在思索。
對待牧塵。
鴻鈞心底其實是比門下三清更為重視的。
畢竟牧塵曾親身經歷過龍漢初劫，乃是從上古時期存留下來的生靈。
並且對大道的感悟連他都有些不及。
不提這些，光是這麼多會元過去，牧塵從未走出南海道場一步，就足以證明他的心性之堅，圖謀之大！
此時，他就在思考牧塵做這件事情是為了什麼。
當他的視線轉移到半空的畫面上時。
眼神中閃過一絲明悟神色。
“站住！”
鴻鈞淡淡道。
通天一楞，連忙停下身形。
鴻鈞冷哼道。
“愚蠢，竟然不知這是牧塵小道友在提醒你們，若是你真去興師問罪，那豈不是為師的名聲都會被你敗完了。”
通天滿臉迷茫。
“師尊這是何意？”
鴻鈞淡淡道。
“答案就在這幅畫中，並且就說在你們耳邊，枉你們身為聖人，卻沒有一點領悟之力。”
老子略一思索，眼神中綻放出精光。
“師尊的意思是說牧塵小道友是在提醒我們？”
“看似是指責，但其實是指點三教的缺點。”
“比如，闡教太散淡，截教太過魚龍混雜。人教太過平庸？”
鴻鈞搖頭。
“沒錯，牧塵小道友便是在暗中指點你們，如何改善各教的缺點。”
“此番良苦用心，你們竟然半分不知，看來是自成聖後太過於懈怠了。”
通天滿臉黑線。
“可是我怎麼覺得這傢伙只是真情流露而已？”
元始天尊忍不住點頭。
老子也是一陣省略號。
鴻鈞緩緩道。
“女媧便是由牧塵小道友指點，才會在你們之中脫穎而出，第一位成聖，更是由此躲過了後面的巫妖大劫的因果。”
“若是大道機緣在前，你們還不懂得審視思量，那麼後果只能自負。”
話音看似平靜。
但實則極為威嚴。
三清都不敢再說話，默默應聲。
然後認真思考著其中所謂的道理。
難道自己的教義，真的有這種缺陷？
最後。
三清決定一同前往南海道場，詢問真相。
鴻鈞並未阻攔。
“學海無涯，大道先行，不可仗修為高深便可懈怠。”
就在這時。
極南之海。
無盡海。
恐怖的氣息從雲海之上蔓延到整個洪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