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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麟樂意識到他做噩夢了,抱歉道:&ldo;對不起,吵到你了。&rdo;
&ldo;沒事,天也快亮了,我都準備去跑步了。&rdo;
張麟樂也睡不著了,站起來換衣服:&ldo;我們一起吧,反正我也睡不著了。&rdo;
&ldo;好。&rdo;阿西轉頭去客廳給張麟樂倒了一杯溫水,隨後又去廚房煮了兩個雞蛋。
空腹跑步對腸胃並不好,兩人簡單地吃了點就換鞋出了門。
凌晨五點的跑道透著晚秋獨有的清冷,也讓人精神振奮,阿西帶著他繞著濱江路跑步,晨風吹拂著他們的臉,或許是太早了,沿途只看到零星幾人在鍛鍊。
天色還沒亮,整個城市依然在沉睡著,只有江水活絡,溫和而歡快地流著,既流過了左岸的繁華,也流過了右岸的厚重。兩人享受著這份難得的清靜與雅興。
兩人默默地跑了半個小時,阿西指著前方的石凳:&ldo;麟樂,我們去那邊休息一下。&rdo;
&ldo;好。&rdo;
兩人放慢腳步走向了椅子,阿西本想一屁墩就坐在椅子上,被張麟樂攔住。
&ldo;幹撒?&rdo;
&ldo;髒,擦擦。&rdo;張麟樂從褲兜裡掏出一包面巾紙,抽了一張遞給對方。
&ldo;嘿嘿,你還真講究。&rdo;阿西用大手草草地拍了幾下凳面,直接坐了下去,&ldo;這還算髒啊?當初我跟著師父他們去鬼村的時候,睡過樹上,也待過滿是蟲子的山洞,甚至,在全是棺材的祠堂裡過夜,晚上盡碰到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血蠱蝶、吊死鬼、老鬼精,這麼想想,現在守著師母的公司,賺錢容易,生活也安逸多了,可幸福了。&rdo;
張麟樂覺得阿西腦洞發散得太遠,明明在說凳子髒不髒的問題,怎麼扯到&ldo;憶當年&rdo;的事情上呢?不過聽上去還蠻有趣的。
他逗道:&ldo;這家公司是徐老闆的?&rdo;
阿西點頭:&ldo;對,師母以前是開風水工作室的,還是個網紅,長得帥、多金又有能力,聽說可受歡迎了。&rdo;
&ldo;聽誰說的?&rdo;
&ldo;師母。&rdo;
&ldo;哦。&rdo;張麟樂悶頭笑,這麼不要臉的自誇,也只有徐栩能說得出口。
&ldo;怎麼了?&rdo;阿西問。
張麟樂擺手:&ldo;沒事,繼續,兩人在一起後,公司就合併了?&rdo;
&ldo;沒,師母主動送公司給師父的。&rdo;阿西誠實地說。
張麟樂失笑,如果徐栩在場,一定會給阿西一巴掌吧。果然山裡的孩子沒心機,什麼話都敢說,如果讓外人知道徐栩為了追李景行,又送公司又送房,那多掉價。
虧徐栩是這麼一個驕傲的人。
&ldo;師父後來也入股了,工作室就變成了公司。&rdo;阿西渾然不知張麟樂在想什麼,既然是師父師母能帶回家的朋友,必然也是信得過的,他繼續滔滔不絕:&ldo;師父師母教授了我基本的預測與道法,幫人驅個邪、看個風水也是夠的,可能是找我看事兒的窮人太多,我秉承師父助人為樂的原則不收錢,這幾個月帳面的確不太好看,哎,比起師母在的時候,差得太遠了。&rdo;
聽阿西師母師母的叫,張麟樂總覺得很怪異,徐栩的形象就在阿西的話中顯得娘炮了不少。
&ldo;徐哥允許你這麼叫他?&rdo;
&ldo;不太樂意,經常罵我,但奇怪的是我每次這麼叫了,他之後一段時間都會對我溫和點,我感覺他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