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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是很恐懼的,一個剛才還能夠說話能夠呼吸能夠大聲地喊著連鋒銳是條狗的男人就這麼死了。死亡帶給人的衝擊力是由內而外的,整個身心都在顫傈著。
葉秋的腳從金宇中的大餅臉上抽起來,舉了半天還真是感覺有些累了。金宇中的身體軟綿綿的。順著木樁向下滑。在滑到一半的時候,砰地一聲向一邊倒過去。
「還有嗎?」葉秋看著連鋒銳的方向問道。
連鋒銳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隙。臉上的肌肉不斷地抽搐肯,手指掐著大腿,恐怕已經擰出血了。這種疼痛感也讓他保持著理智。
於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金宇中,花容失色,身體情不自禁地後退了兩步。
她站在臺下這麼半天,這個男人除了之前看過她的一眼,就將她當做了透明人。這是她無法忍受的。
「葉先生,是否需要休息一下?」於蘭見到那個怪人還沒有出來,而葉秋又將矛頭對準了連鋒銳,只得出聲幫他解圍。
「不用了。你們車輪戰就只有三個人嗎?還是這樣程度的貨色?那可讓人有些失望了。」葉秋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長相精緻的女人,一臉笑意地說道。「聽說連少身手很不錯,索性晚上沒事兒,不如上臺切磋切磋?」
這哪是聽說啊,上次在酒吧葉秋就和連鋒銳交過手,當時葉秋還沒有出手,就將連鋒銳給推倒在地上,這個時候讓他上臺,純粹是想狠狠揍他一頓的。
於蘭見到了葉秋的身手,哪還敢讓自己的男人上臺受辱,就笑著說道:「連少今天身體不舒服,不能陪葉先生了。以後有機會的話,再和葉先生切磋。」
「他身體不舒服你怎麼知道?」葉秋眯著眼睛笑著。
雖然在場所有人都知道於蘭是連鋒銳的地下情人,可是都不會像葉秋這般當眾揭開。畢竟,於蘭還是公眾人物,是要面對廣大的電視觀眾的。
於蘭狠狠地瞪了葉秋一眼,說道:「連少爺是紅妝的貴賓。他的身體健康自然是我們紅妝上下都非常關注的。」
「哦。連少爺真性福。紅妝有不少美女吧?上下都關注著他的身體健康……難怪他的身體不健康。」
葉秋如此的咄咄相逼,而且針對的物件是蘇杭四大公子之首的連鋒銳,如果在場的人再看不出來他們之間的怨隙,那和傻瓜也沒有什麼區別?
而這個時候,他們反而不敢輕易地說出什麼支援或者反對的話了。畢竟,這已經涉及到站隊問題。
無論是政治、黑道。或者商業,站錯隊都是要付出極慘烈的代價。
只有那些原本參加內衣sho表演的dodel不瞭解其中的隱情,小聲地討論著葉秋的霸道和帥氣。
面前死了那麼多人。她們沒有嚇的花容失色已經很不錯了。這個時候還能說話,也得益於面前的環境所影響。
如果只有一個人目睹了整起殺人事件,或許她們會嚇的昏倒過去。可是一大群人都聚集在一起欣賞了這一幕時,那情況就發生了變化。
比如,一個男人在牆上挖個小孔偷窺鄰家妹妹洗澡,那是情色。而一群人光明正大地拿著相機對著一個赤裸裸地女人拍來拍去地,那就是藝術。
「姐姐,葉秋好像是要和連鋒銳撕破臉皮了。」宋寓言一臉笑意地說道,臉上還殘留著興奮的紅潤。
宋寓書看著臺上和連鋒銳眼神碰撞的葉秋,點了點頭。
「那我們要不要去幫忙?」宋寓言轉過臉問道。
宋寓書看了眼旁邊的沈墨濃,說道:「看情況吧。」
「如果我們不幫他說話的話,沈家的壓力將會很大。在場的多是蘇杭場面上的人物,他們如果將今天的事兒給傳出去了。沈氏集團應該舉步唯艱了吧?」
「以後,誰還敢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