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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對不起你啊……我不是人,我對不起老爺子……是我害死了老爺子啊……」王嫂執拗地伸著腦袋向下磕去,一邊鼻涕一把眼淚地說道。
「王嫂。你說清楚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你知道什麼都告訴我。」沈墨濃將自己的手墊在地上,讓王嫂不再往她手上磕下去。葉秋機靈的站到門口,只要是有人靠近這間屋子,都能很快被他發現。
「小姐,是我害死了老爺子。你打我吧……你報警抓我吧……我受不了了。每天在靈堂前為老爺子燒紙的時候,我心裡都是在滴血啊……老爺子對我那麼好,我就怎麼那麼嘴賤啊……」
沈墨濃知道這個女人心裡憋了這麼多的事兒,這幾天肯定過得是膽戰心驚,也不逼問她了,只是不停地幫她抽紙巾。等到王嫂哭了一陣子後,沈墨濃才說道:「王嫂,你是我們沈家的老人了。我出生的時候,你就在沈家。我雖然不是你的女兒,但是一直將你當做長輩看待。我爸媽他們也沒有把你當做外人。爺爺……爺爺對你如何,你心裡有數。」
「說實話。爺爺就這麼不明不白地去了,我心裡一直很疑惑。可是我一直不在家裡,也不知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兒。你一直是負責服侍爺爺的,一定知道些什麼事兒。王嫂,請告訴我。拜託了。爺爺不能就這麼死得不明不白。」
「小姐。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啊。」王嫂又要哭,被沈墨濃安慰了兩句後,才接著說道:「平時二太太對我很好。有什麼舊衣服或者一些小飾品,也都會給我。我知道她這是收買我。因為我一直在老爺子身邊服侍他。他有些什麼事兒,我都看的一清兩楚。」
「前些日子我一個親戚在蘇杭傷了人,他跑來求我幫忙。我哪能幫得了他的忙啊?正好二太太聽到了這事兒,一個電話就把我那親戚的事給擺平了。」
「我心裡承著二太太的情,也想著有機會能報答她。上次她把我叫到她的房間,問我老爺子身體好不好,我說好。她又問我老爺子最近做過些什麼事兒。」
「我該死啊。我把老爺子見過呂律師的事兒給說出來了。沒想到過兩天老爺子就病重,然後就……就沒了。」王嫂的眼淚又唰唰地落了下來。「我懷疑是二太太做的,可我又沒有證據。而且這件事我也有份。就不敢張揚出去。二太太還找過我,叮囑了我好多,還給了我一張銀行卡……」
王嫂在身上一陣摸索,摸出一張銀行卡放在沈墨濃面前,說道:「這卡裡面的錢我一分都沒有動。我都不知道裡面有多少錢。這錢,我沒臉去用啊……」
沈墨濃好不容易才安慰好王嫂,又囑咐她就當做今天沒有見到過,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過,繼續忙著自己的事兒後,才把她送出去。
「總算有些眉目了。」沈墨濃看著葉秋說道。
「呂律師是誰?」葉秋點點頭,笑著說道。原本還打算今天晚上就用些非常手段呢。沒想到王嫂自己良心發現,將事情都給抖了出來
「呂律師是沈氏常用的律師之一。平時爺爺有什麼事兒都會找他過來,很受爺爺的信任。」沈墨濃疑惑地說道。「爺爺這個時候找他來幹什麼?」
「去找他問問不就知道了?你應該知道他住在哪兒吧?」葉秋笑著問道。
呂海是蘇杭有名的律師,四十多歲,戴著寬邊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的樣子。自己有一家律師事務所,自己兼職做事務所的所長和首席律師。
坐在寬大的皮椅上,正在忙著看手裡的案宗時,他的秘書進來匯報導:「所長。沈墨濃小姐想見你。」
「沈墨濃?哪個……」呂海用圓柱筆拍拍自己的腦袋,說道:「就說我不在。」
他這一段時間對姓沈的過敏,能避開就儘量的避開。
「是,所長。」漂亮的女秘書對著呂海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