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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還未等她邁腳,突然身子一輕,下一刻她已經坐在了晏鴻煊臂彎裡。
「這樣好嗎?會不會被人說閒話?」楚雨涼不放心的問道。
晏鴻煊朝她淡淡勾唇,笑而不語。只是邁開腳步的他在抬起頭的那一瞬間,他臉上淺淺的溫笑散去,迷人的五官突然變得冷硬起來,就連側臉的輪廓都顯出了幾分冷感,哪怕朝陽露出了頭,那溫暖的光暈絲毫也沒改變他渾身冷清的氣息。
這是楚雨涼第二次和他一起入宮,上一次,是王氏告御狀,她裝成重傷被抬到皇上面前。這一次,她是以賢王妃的身份進宮,說簡單點,就是去給皇帝公公磕頭請安的。
看著自己一身華服,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腦後的髮髻,說實話,還有點不習慣這樣的婦人打扮,出來之後,她看著銅鏡裡那個端莊貴氣的女子,總覺得不像是她,一身規規矩矩的裝束,把她身上灑脫的氣質都搞沒了。
他們先去了晏傅天的寢宮,看到夫妻倆並肩出現,晏傅天只是微微眯了眯眼,神態是一如既往的威嚴冷肅。
「兒臣參見父皇,願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兒媳參見父皇,願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夫妻倆跪在晏傅天腳下規規矩矩的行禮,許是有晏鴻煊在身邊,楚雨涼也表現的落落大方,沒出絲毫差錯。
「平身。」晏傅天抬了抬手。
「謝父皇。」
「謝父皇。」
夫妻倆雙雙起身。
「賢王。」晏傅天突然喚道。
「兒臣在。」晏鴻煊拱手回道。
「聽說昨日有人擾亂喜堂,可有此事?」晏傅天嚴肅的問道,那樣子似乎很在意兒子的婚事。
「回父皇,的確是有人擾亂喜堂,不過兒臣查了,僅是一場誤會,有人將別家新娘錯送到兒臣府中。」晏鴻煊垂眸回道。
「嗯。」晏傅天點了點,似鬆了一口氣,「既是誤會朕就放心了。」
「謝父皇關心。」
問完兒子,晏傅天又看向楚雨涼,同樣,神色嚴肅。
「賢王妃可是沒睡好?為何如此憔悴?」
楚雨涼微微一愣,低頭皺眉暗罵,神經病,誰洞房之夜能睡好的?說得好像他沒娶過女人似的。
不過不滿歸不滿,楚雨涼也沒造次,而且還很恭敬的回道,「回父皇,是兒媳自己沒照顧好自己,有失莊重的地方還請父皇恕罪。」
「嗯。」晏傅天抬了抬手,「想必你們昨日也辛苦了,若無事就退下吧。」
「是,父皇。」楚雨涼蹲膝應道。
「父皇,兒臣告退。」晏鴻煊也隨即躬身行禮。
走出晏傅天寢宮的時候,楚雨涼抬頭望了望天,並狠狠吸了一口氣。
若說上一次她只是懷疑,那這一次她能很肯定的說——皇上不待見他們!
表面上看皇上就個嚴父,偶爾話中帶著一絲關心,可在她看來,那些關心一點都不到位,只是比演戲要逼真一些,一點都不深入人心。
而且每一次都好像恨不得他們趕緊離開,就似他們倆很髒,汙了他的眼一般。
「王爺。」扭頭,她看向身側的男人。
「嗯?」晏鴻煊面無表情的看過來。
「你不會是你父皇從垃圾裡撿來的吧?」她脫口而出,似打趣,同時也想從他嘴裡找到答案。
「呵。」晏鴻煊不怒反笑,只不過那笑容配著清冷的眸光,有一種自嘲的味道,「本王倒希望自己是他撿來的。」
「。」楚雨涼看著他的目光有些複雜起來。
這對父子她也看不懂,但能感覺到他們之間不和諧的感情。
表面上看皇上是個嚴父,可帶著虛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