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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輝熊抬頭望著天,狠狠的吸著氣,才將心中的憤怒壓下。女兒打從出生起就被他們寵著、疼著,原以為嫁給楚雲洲可以繼續享受榮華富貴,可是十幾年夫妻情分,卻被楚雲洲如此無情的傷害,他怎麼能不替女兒感到心痛?
在聽聞女兒被休的訊息後,他沒有通知家人,就是想先過來看看女兒的意思。若是女兒不甘心,那他說什麼也要告御狀,讓皇上來評評理,那楚雲洲讓他們韓家丟此大臉,他同樣也不會輕易放過楚家。
可現在……
女兒說的顧慮也在理,雖說她被楚雲洲休棄,可涵兒和香兒還在楚家。女兒若是就這樣離開,那涵兒和香兒身邊就少了最親近的人。還有楚雨涼那可惡的小賤人,她能處心積慮的對付自己的繼母,肯定還會對付涵兒和香兒,所以女兒留下也是對的。
只是,太委屈他們嬌兒了。
楚菱香和楚金涵痛心的站在旁邊看著自己的外祖父和娘說話,此時此刻,兄妹倆也沒什麼主見,唯一的希望都放在韓輝熊身上了。兩人的話他們兄妹倆都一字不漏的聽著,本來打算讓韓輝熊這個外祖父替韓嬌伸冤出氣的,在聽到韓嬌撕心裂肺的哭求後,兄妹倆又痛心又無可奈何,最後皆是不約而同的支援了韓嬌的做法。
爹向著楚雨涼那個賤人,已經對他們娘下手了,下一步,肯定也會對付他們,沒了娘在他們身邊,他們做什麼事都沒底。再加上,娘現在這樣,到哪裡去都不合適,還不如留在楚家,儘管會被人瞧不起,可有他們兄妹倆在,諒那些人也不敢欺負娘。
韓輝熊最終獨自離開了楚府,當然,走得很是不甘心。他來這一趟不僅沒帶走女兒,就連女婿的面都沒見上,主院裡的下人都說楚雲洲出去了,問了去向,卻沒人知道。
他猜到楚雲洲是心虛不敢面對他們,哼,以為這樣他就會放過他?
他們韓家也不是泛泛之輩,怎能讓人隨便侮辱!
他一定要想個法子讓女兒恢復在楚家的地位,否則也要讓楚家在京城裡抬不起頭來。
惹惱了他,大家都別想好過!
送走韓輝熊,韓嬌藉口身子虛弱回房繼續休息,楚菱香和楚金涵沒說什麼,體貼的將她攙扶回房。
晚上,楚雲洲還在書房挑燈翻閱公文,聽張海來報說韓嬌在主院大門外跪上了,楚雲洲連頭都未抬,只是冷漠的回了一句,「她喜歡跪就讓她跪去,」
同座府邸裡,在偏僻的小院中,一男一女正在唯一的一間臥房裡較勁。
「晏鴻煊,你要點臉行不行?大半夜的你不回你自己的家,跑我這裡來住,你是存心想讓別人對我說三道四是不是?」楚雨涼坐在凳子上對坐在床邊的男人刮刀眼,要不是怕會引來下人圍觀,她早都跟他動手了。
這男人不檢點,一點都不檢點!
更奇葩的是楚雲洲那老頭兒竟然不幫他,她讓小芹去主院請楚雲洲過來,結果楚雲洲人沒來,只讓小芹帶過來一句話,說是他們早都住在一起了,他管不著。她都想過去問問那老頭兒,是不是這裡的風俗都這麼開放?他們是有婚約,也在一起住過,可是這又能說明什麼?
說他沒資格當爹還真是沒說錯,哪有當爹的會大大方方同意陌生男人到自己家中睡自己女兒的?這不是奇葩是什麼?
也怪當初她太傻,什麼地方不好住,非得去賢王府住,現在好了,人家就是一副討債的姿態來的,她是真的引狼入了室。
晏鴻煊脫了外袍,俊臉上帶著一絲倦意,對她趕人的言語充耳不聞,反而不冷不熱的下令,「本王乏了,去準備些熱水,本王要沐浴。」
楚雨涼黑著臉,已經罵不出來話來了,「我這裡除了口水,其他任何水都沒有。」
晏鴻煊挑了挑眉,別有深意的看著她,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