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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說媽是不是原諒你爸了?」最近公公對她態度好多了,雖然不苟言笑、老是板著臉,但說話的方式和語氣明顯溫和了許多,基本上沒以前的那種盛氣凌人的感覺了。
而且現在多數情況老頭子都會被她氣得暴跳如雷,但卻最多黑著臉瞪著她,並沒有再像以前那樣排斥她,她也很清楚,這全是婆婆的功勞。誰讓她這個婆婆老喜歡向著她,公公自從出院以後,那是卯足了勁的巴結婆婆,追求婆婆的行為眾人都看得出來,強烈的程度根本不亞於十幾二十歲的年輕小夥。所以愛屋及烏的自然對她這個兒媳不敢再有半點意見,即便有意見,也不敢明明白白的說出來。
丁煌爍黑眸閃了閃,揚起嘴角問道:「媽跟你說了?」
「才沒有呢,我看媽對他就跟個外人一樣,連不冷不熱都稱不上,我也不相信她原諒你爸了,但昨晚你洗澡的時候我下樓倒水喝,發現你爸神神秘秘的去了媽的房裡,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一想起來柴舒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公公婆婆一直都是分開睡的,昨晚她看到公公偷偷摸摸的去開婆婆的門,差點還以為家裡進了賊,因為她實在很難想像嚴肅古板的公公竟然會做那種有顧右看小偷才有的動作。
幸好她火眼晶晶認出了人,要不然昨晚肯定有人會很丟老臉。
「這事你別張揚,晚上我們一起去看看。」
「老公,你不會是連媽的牆角也要去聽吧?」這什麼人,什麼兒子?
「還不是為了滿足某個小東西的好奇心。」丁煌爍不滿的颳了刮某人的小翹鼻。
「什麼小東西,你才是大東西呢,!」揮開那隻大手,柴舒一臉鬱悶。
她整天被他翻來覆去的像揉麵團一樣的玩,還動不動就小東西長小東西短的喊,長此下去,她恐怕還真忘了自己是個人,而是個東西了。
丁煌爍邪魅的一笑,俊臉璀璨的像開了花,抓住她一隻小蔥手就朝自己褲襠按下去,還十分不要臉不要皮的道:「大東西在這裡,你算不算小東西,嗯?」
「嗯個屁,大色狼,不跟你說了,討厭死了。」柴舒下意識的就想從他身上彈跳開。這男人在她面前沒有哪一天是正經的,而且流氓無賴的程度每日愈增,禽獸本能更是發揮到了極致。隨便跟他說點什麼,最後話題都會被他扯到那種事上面去。
「既然老婆都賞臉這麼說了,老公要是不色點,那豈不是太對不起老婆給我的稱呼了?」初夏的季節,衣服本來就單薄,丁煌爍邪惡的看著身前凹凸有致的身體,大手在說話之際就將柴舒的單薄的短袖往上推到領口,一隻手熟練的繞到她背後解開內衣的小扣,在她驚呼聲中襲上她的嬌軟……
「停下!」柴舒又惱又羞,一使勁推開他的頭,胸前就生疼生疼的,「疼,晚上好不好?」
「晚上沒空。」丁煌爍埋在她胸前,悶聲的提醒道,一手託著她的臀部,一手鑽到裙子下扯開她的小內內,整個過程輕鬆順暢,而他自己卻早已無聲無息的準備好,隨時蓄勢待發、攻城略地。
柴舒無語的翻了翻白眼,這男人,當真晚上要帶她去聽婆婆的牆角啊。
本來還想說什麼,開啟的小嘴兒就被他薄軟的雙唇吻住,而身下也同時被她佔領……
「唔……討厭啦……這是……嗯書房……」
「我知道,寶貝,就在這裡,我們從來都沒在這裡過……」沙啞的嗓音從男人貼著嬌軀的薄唇中傳出來,就跟吸食鴉片上了癮一樣,每一次他都欲罷不能的想將她吞噬進肚子裡,火熱的呼吸燙抵著她的每一寸細膩,宣告著他的所有權,而進出的身體更是不能自已的掠奪著她的美好,每一分的纏綿都毫不掩飾的向她訴說著自己的著迷和喜愛。
膩人的呼吸,動聽的旋律,女人的嬌柔,男人的陽剛,契合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