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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天王殿後,這次黃夫人對天王殿內的佛反倒沒有拜,而是徑直走向了佛的背後,然後在佛座的底下,移開一功德箱,隨後就露出了一道暗門。
黃夫人在暗門前輕輕說了一句“普羅弟子求見”後,暗門“忽”的開啟了。暗門不高,人進去是需要躬身而進的。黃夫人拉著我進入了暗門。
走進暗門之內,頓時豁然開朗,由於建於地下,並沒有想象中的壓抑。亮度也很亮,但都是蠟燭的“功勞”。大廳內,約莫有七八個教友,不是扎堆交流,就是盤腿而坐,閉目誦唸。
黃夫人顯然在這裡的人緣不錯,極大部分的教友見黃夫人到來,都點頭招呼。黃夫人一一還禮。大廳盡頭處有一簾門,這時,從簾門內走出一穿著僧袍的和尚,對著黃夫人和我雙手合十道:“黃施主,快快入內吧。圓竹住持等候多時了。”
圓竹?這一名字讓我立馬想起了李叔對我說的那個圓竹。但在李叔的口中,圓竹已經死亡,其骨灰已成舍利子,難道是一樣的法號?
帶著好奇和疑問,跟著黃夫人進入了捲簾門內。
捲簾門內,一高僧盤腿而坐,雙眉齊白。雙目不睜的說道:“黃施主,辛苦你啦!”
“圓竹大師,應該的。”黃夫人說道:
他們一開始這樣的對白讓我內心頓時起疑,怎麼?有這個圓竹大師為何會對黃施主說“辛苦”的字眼?難道是有求黃夫人什麼事了嗎?思前想後,隱隱覺得,自己被他們“利用”了。但疑惑歸疑惑,目前到了這個地步,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蔣施主,你請入座。黃夫人,還請回避吧!”圓竹大師依舊閉目說道:
黃夫人對圓竹大師做了一個揖後,便退了出去。我頗感尷尬,找了一蒲墊,學著圓竹大師,盤腿而坐。多天穿得多,盤腿而坐這個姿態,委實不是很舒服。
“蔣施主,認識老衲否?”圓竹等我坐定後,問我道:
我細細端詳圓竹大師一番後,搖了搖頭說道:“只是聽說,未曾見過。”
“聽誰而說?”圓竹大師問道:
“越南的李叔。”我嘗試的答道:
這樣一個回答並不指望圓竹大師能知道,因為李叔穿越的時間已經很久遠了,如果這個“圓竹”真是李叔所說的那個圓竹的話,那也是轉過世的了,對李叔的印象應該不深。
“嗯!李叔氣量很大,能用我的舍利子將你送回。可見當初我並沒有看錯其為人。”圓竹大師閉目笑答道:
圓竹大師這麼一說,基本就表明了他的身份,他就是四十年代的圓竹。於是我驚詫的說道:“圓竹大師可謂是功德圓滿呀!又轉世了過來!”
“蔣施主,你錯了!”圓竹說道:
“錯了?什麼錯了?”我疑惑的問道:
“轉世,如此圓滿的功德,豈是我這等臭皮囊所能做得?”圓竹自謙的說道:
“圓竹大師真會說笑,如果沒有轉世的話,有了舍利子的圓竹大師豈會現在還能與我說話?”我反問道:
“蔣施主,與之對話的,非得是人與人之間,天地萬物,眾生均為平等,身份平等,話語亦能平等。”圓竹說道:
“按圓竹大師所說,我現在不是和一個人在對話?”我繼續問道:
圓竹大師笑而不答,一臉的“深邃”,我這人最不喜歡的就是故作深沉,雖然坐在我面前的,有“大師”的稱號,但言談交流間,處處充滿了所謂的玄機,不是很和我心意,如果按照圓竹大師那種“風格”繼續交流下去,滿紙都會是“荒唐言”,於是我索性不再去過問圓竹大師是人是鬼,直接切入正題的說道:“圓竹大師,我倆不妨開門見山的說,剛聽您和黃夫人的言談,似乎你早已知道我會來?”
圓竹大師依舊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