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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盒將我“罩”了進去。我眼前頓時漆黑一片,緊接著我的呼吸也越來越閉塞,我幾乎快喘不過氣來。
我的四肢也開始僵硬,動彈不了。除了我的意識是清醒的以外,我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都不聽我的使喚。這種感覺只有被鬼壓身的時候才能體會到。
這種“鬼壓身”的症狀在我身上持續了約有一支菸的功夫後,我覺得四肢可以動彈了,至少我能輾轉反側了,似乎還很暖和,“暈,難道我已經躺在了床上了?”我是這樣想的。
我嘗試著用雙手撫摸了一下四周,有暖和的被褥,舒適的床沿,還有……我身邊竟然還睡了一個人?
我連忙撐起了身子,漆黑一片的,也不知道電燈開關在哪裡?我這動靜一大,似乎吵到了身邊躺著的那個人,只聽那人迷迷糊糊的說道:“深更半夜的,怎麼了?”
女人的聲音?但不像是莫曉蘭的聲音呀!
“你是誰?”我驚呼道:
那睡在我旁邊的女子顯然被我的大呼小叫給嚇著了,連忙起身,開啟了床頭燈,朝著我說道:“你這是怎麼了?”
我藉著燈光,看了看我這身旁的女子,約莫二十三、四歲的樣子,相貌平平,身材尚可,但我實在不認識她,我只能尷尬的問道:“你是誰?怎麼會睡在我的身邊?我這是在哪呢?”
那女子一頭霧水,呆呆的說道:“昨天你和我不是一起在酒吧喝酒的嗎?你喝多了,是我把你帶回家的。”
“我和你一起在酒吧喝酒?”我蹙著眉頭說道:
“是呀!我倆聊的還很投緣呢!”說完,那女子很曖昧的靠了上來,我本能的將她推開,我心中直犯嘀咕“我這是怎麼了?審美能力也太弱了一點了吧?就算要找也要找一個好點的吧?這麼一個姿色,就把自己給‘出賣’了?”
那女子見我把她推開,有點惱火,扳著臉冷冷的說道:“激情過後就是這副模樣呀?老孃又不是訛上了你,至於現在就翻臉不認人嗎?”
“我和你激情了?”我皺著眉頭問道:
那女子聽我這麼問,一臉壞笑的說道:“不光激情了,還激情了好多次。你很厲害呀!”
我一聽這女子這麼說,我嚥了咽口水,看著她那平平的姿色,心中泛起了一陣陣的酸意,可能是噁心到了自己。我連忙爬起了床,想找自己的衣物穿上,可是哪些才是我的衣物呢?外衣、內衣、襪子丟了一地,我根本就不認識屬於我的衣物。
那女子見我赤身裸體的一副囧樣,“撲哧”的笑了起來,冷嘲熱諷的對著我說道:“怎麼了?裸體展示呢?”
“我找我的衣服!”我無奈的說道:
那女子也不怕羞,赤身裸體的爬了起來,滿地揀衣服,挑挑揀揀後,隨口說道:“這地上剩下的都是你的,瞧你喝了一點酒的囧樣,連自己的衣服都不認識了。”
我看了看滿地的衣服,而後似有察覺的問道:“現在是冬季?”
那女子更是驚詫的看著我說道:“大叔,你也太厲害了,一頓酒就把什麼季節也能忘了?”
“那今天是幾號?”我繼續問道:
那女子覺得我不可理喻,一個鯉魚打挺,鑽進了被窩中,隨後蒙在被窩裡說道:“懶得理你,看你自己的手機去!”
我很尷尬的穿上了屬於自己的衣服,然後掏出手機,看了看屏顯:2012年12月12日02:22,一個夠二的日子和一個夠二的時間。
看完時間後,我“慌不擇路”的選擇了奪門而出,來到街邊,寒風瑟瑟,畢竟是寒冷的深夜,街邊連個行人也沒有,偶有一、二輛車駛去,只能證明這個街不是死氣騰騰。
沿著街走了一段路,沒有一輛計程車。不遠處看到一家羊肉店開著,摸了摸身邊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