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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頓時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伸手不見五指,偶有“滴滴”的聲音,那也是時斷時續,也不知是水滴聲還是其他不明物體發出的聲音,總之讓我全身不寒而慄。
我謹記李叔對我的囑咐,一往無前,不能回頭。雖然漆黑一片,但是我壯著膽子往前走,伸出雙手,試圖摸著一些障礙物,便於前行,但結果很失望,至少我身邊的周圍,沒有任何障礙物。
約莫向前走了約有三五分鐘,在“滴滴”聲中,前方突然出現了兩點綠油油的光,和那“滴滴”聲“一樣,那兩點綠油油的光也是忽明忽暗,如同一隻狼的雙眼,惡狠狠的盯著我。
這兩點綠油油的光雖然慎得慌,但至少給我了一個朝前的“參照物”,我把心一橫,就是朝著那兩點綠光走去,如果那兩點綠光真是餓狼的眼睛,那我也捨命來個“與狼同舞”。
只可惜我朝那兩點綠光走了約有一支菸的功夫,但那兩點綠光似乎還是那麼遠,一點都沒有靠近我的意思。
反正我記著李叔的話,一往無前的往前走就是,總有出頭的日子。因此我也無所謂,適應了這黑暗行走,開始不自禁的哼起了小曲,一來自娛,二來壯膽!
又前行了五分多鐘,漆黑一片的環境突然昏亮了起來,好在亮度不高,否則習慣了黑夜的眼睛,真怕被突如其來的亮光給灼傷。
藉助微弱的亮光,我環顧四周一番,只見我處在一空蕩蕩的宅屋之中,我所處的宅屋很大,有前廳和後堂組成,連線前廳和後堂的走廊,曲徑通幽,約有二十來米長。我現在就處在這走廊處,離後堂還有十多米長的距離。
奇怪呀,按理說,從前廳走到後堂,頂多也就三十米的路程,我走了這麼久,怎麼才走了這麼一點路呢?
兩點綠光在昏亮的環境中顯得“黯然失色”,消失在我的眼前,時斷時續的“滴滴”聲依舊存在,其聲源應該來自我眼前的後堂。
我快步行走,詭異的一幕出現在了我的眼前:我雖然在前行,但就如同逆行在扶手電梯上,前進的速度相當的緩慢,這也能解釋我在這個封閉的宅屋內,為何行進了這麼久,才前進了這麼幾步。
我細細端詳了我的腳下,我所走之路,就是普通的磚瓦構成,至於為何在上行走會如同在逆行的扶手電梯上行走一樣,其中道理,我實在弄不清楚。
但這些都不是我研究的關鍵,我認定了鍥而不捨的道理,雖然行進緩慢,總有一個時間會讓我到達後堂,至於走到後堂後會發生什麼,這不是我能考慮的,我也沒有這個能力去考慮。
我自顧走著,走廊兩側的牆壁上突然滲出了一張張人臉,這個和我在越南酒店目睹亡魂之手從牆壁中滲出的情形一模一樣,只是臉替換了手而已。
有了酒店的那次經歷,牆中滲出的人臉讓我覺得並不恐慌,而是繼續前行。這時我的前方出現了一個小女孩,在拍打著皮球,我突然發現那“滴滴”聲竟然是小孩那拍球聲。
“暈,這裡的拍球聲怎麼是‘滴滴’聲?”我雖然在嘀咕著,但李叔的囑咐一直謹記心頭,無論何事,都不用理睬,只顧自己前行就行。
我一邊走著,只見那拍球的小女孩每拍若干次球,就似乎長高了一點,等我走到那女孩的跟前,那小女孩已經變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了!我頓覺這個少女眼熟,只是一時想不起是誰,再過一會,那少女已經長大成人,這時我脫口而出的說道:“是阿玉!”
那女孩似乎聽到了我的叫喊,立馬停止了拍皮球,收起皮球后,抬頭看著我。這麼近距離的一看,我敢確認是阿玉無異。
只見阿玉目無表情的看著我,不笑也不怒,就那樣愣愣的看著我,時間頓時像停止了一樣,除了我在繼續的走著,我眼前的畫面卻停止了一般――不,還有一樣在動:阿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