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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霽雯身邊矗著三個亡魂,一個開膛破肚,腸子外流,顯然是生前遭受過碾壓,估計是出車禍而死,另一個胖腫的厲害,全身溼漉漉,偶見頭部、背部有綠色水草,估計是生前溺水而亡,最後一個頭部崩裂,腦漿外溢,手、腿、脊背處的骨頭斷裂戳破面板,很明顯,生前應該是跳樓而亡。
車禍的亡魂縛著洪霽雯的雙手;溺水的亡魂環抱著洪霽雯的雙腿;跳樓的亡魂摁著洪霽雯的臉部,這一幅景象,讓我噁心的終身不忘。
我連忙掏出糯米,朝著那三個亡魂拋撒出去,三個亡魂被糯米擊中後,頓時化為煙霧,消失的無影無蹤,洪霽雯這時也“啊”的一聲,咳嗽了兩聲後醒了過來。在旁的黎可秀和莫曉蘭見洪霽雯醒來,頓時興奮無比,連忙撲到洪霽雯的床邊噓寒問暖。可是那該死的莫曉蘭,可能是平日裡迷糊慣了,在這個關鍵時刻,竟然把點在那的蠟燭給碰翻了,蠟燭瞬時熄滅。
黎可秀和莫曉蘭互相看了一下,但顯然沒有意識到蠟燭熄滅的重要性,特別是莫曉蘭,依舊很開心的對著洪霽雯說道:“洪姐姐,你終於醒啦!”但洪霽雯是領略過蠟燭的“魅力”的,她一直看著我,隨後對著黎可秀說道:“快把蠟燭點上。”
黎可秀不慌不忙的點起了蠟燭,而這時的我愣在那不知所措,只見黎可秀、莫曉蘭和洪霽雯的身影越來越模糊,而潔白的病房,各種醫療器材頓時像看影片的倒帶一樣,不斷地變化著,變得越來越陳舊,變得越來越古老。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除病房的整體格局沒有改變以外,其他都改變了。整一個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病房的模樣。
上世紀七八十年代?我穿越了?但顯然不像!整個病房昏暗暗的,同時也靜的出奇,我看不到洪霽雯她們,那洪霽雯她們能看到我嗎?我現在應該幹嘛?
“啊……”這時從病房外傳來了一聲尖叫,由於整個病房靜的出奇,這一聲並不是很響的尖叫卻讓整個病房陷入一種絕望的境界中。無論是好奇還是道義,我都應該走出病房,去一看究竟,為何有人尖叫。
我推著門出去,忽然發現,我壓根就觸碰不到門,儘管門就在我的眼前,但無論我怎樣揮動雙手,那門如同幻影一般,不能實實在在的被我的雙手觸控,我怎麼出去?我一個發狠,用盡全身力去推門,結果,我從門裡衝了出去。——這不是我的筆誤,確確實實的從門中衝了出去。和中國傳說中的嶗山道士一樣會穿牆術。
衝出門後,一橫向的走廊出現在了我的面前,聲音是從右側走廊那邊傳過來的。我第一反應是往右看了看:幽暗的通道很長,盡頭至少在六十米開外,幽暗的通道在時明時暗的燈光照耀下,顯得有些恐怖。關鍵的關鍵是在走廊的兩側牆壁上,都佈滿了很多血印、嘔吐物和諸如腦漿、膿液之類的液體,很奇怪,我竟然沒有聞到一絲惡臭血腥味。
我又回頭看了一下走廊的左側:約十來米後就是一堵牆的盡頭。我的對面應該是一個護士站,裡面除了凌亂的醫藥器材和文字記錄以外,空無一人。這時我看到某處牆上掛著一本日曆:1975年4月24日。我竟然來到了1975年?難道我真的穿越了?
我連忙去翻看那日曆,想看看是不是越南的紀年方式和中國的有何不一樣。這時,和剛剛我推門的那一幕一模一樣。我摸不到門,同樣也摸不到日曆,這時我內心極度恐懼,連忙將雙手去摸所有我能看到的東西,但很顯然,我一樣也摸不到——我如同空氣一樣!
這一確認把我嚇得非同小可,難道我靈魂出竅不成?這絕對是滅了兩把明火後的無妄之災。那我現在該怎麼辦?
焦躁不安的我看著忽暗忽亮的走廊,聯想到隔天夜裡,在酒店的客房裡,同樣也是這樣忽明忽暗。“一會明亮一會暗?”我似乎想到了一些什麼——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