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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景殿,葉府醫一寸一寸很是仔細地察看洛音的傷勢,守在他們一旁的福伯還是沒有按耐住出聲問道:“夫人的情況如今到底如何?”
檢查完之後,葉府醫抬頭神情嚴肅地看向他,斟酌字句應道:“夫人的脖頸上有幾處指甲掐痕,肉眼可見的泛紅腫起,有些地方甚至已經發紫。”
福伯聽著他說的話,眉頭不自覺皺緊。站在一旁的知棋顯然沒料到她不過就一會子不在的功夫,洛音竟然被王妃所傷,她扭頭看了一眼站在洛音右手邊的抱琴,對方察覺到知棋望過來的目光,也是無奈地搖搖頭。
葉府醫一邊執筆寫下藥方子,一邊不忘開口提醒洛音:“在下會為夫人您準備活血化淤的湯藥,屆時還得煩請知棋姑娘每日來取,別誤了主子喝藥的時辰。”
廳內,晉王與安尚書二人對峙著,誰也不曾開口說一句話,下人們只覺得堂上氣氛越發的冷凝。
良久,安尚書微微一笑,“王爺,您考慮得如何了?“看著這老狐狸氣定神閒的模樣,裴垣背在身後的手緊握成拳,面上不見分毫波瀾,緩緩出聲道:“看來安尚書這回是心有成算了。”
聽出裴垣話語中的敲打,安尚書連忙躬身應道:“王爺大量,老臣定將這不成器的外孫女帶回府裡嚴加管教,畢竟您也不希望這等子家事鬧到陛下和太后娘娘跟前,徒惹貴人心煩不是?”
“安尚書您這話說得倒是不太中聽啊。”信國公世子手捧一盞茶,靠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開口說:“這顧氏雖然佔了王爺的正妃之位,但她犯下得可是殺人未遂之事。有道是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怎麼,本世子聽來安尚書話裡話外的意思,怕是想將此事給按下去?”
安尚書早就看尹清晏這兔崽子不順眼多時,如今還大言不慚地出聲挑撥。眼見晉王的臉色沉了下去,安尚書內心暗恨,只得咬咬牙一把扯下了自己腰間掛著的錦囊,低頭伸手遞與裴垣,模樣甚是恭敬。
“安尚書,你這錦囊裡是何等物件?”晉王手持錦囊,語氣冷淡地朝人發問道。
被問之人的眼中皆是篤定,“王爺您一看便知,裡頭的東西怕是您比老臣還要熟悉萬分。”
聞言,晉王端詳著錦囊上的墨染忍冬紋樣式,心底些許不安逐漸蔓延開來。
王府後院,福伯在前頭領著葉府醫走出了臨景殿。“這些時日,葉府醫可得用心照料璟夫人,務必讓夫人能夠恢復如初。”福伯客氣地好生叮囑了一番,“老奴知曉葉府醫是一貫以嚴謹低調示人的,璟夫人她的情況又不好宣揚太過,畢竟這其中三言兩語掰扯不清,還得等咱們王爺來一錘定音。”
方才在臨景殿,葉府醫留意到了抱琴與知棋之間的眉眼官司,洛音的欲言又止,這會兒想到夫人脖頸上那幾道再明顯不過的女子指甲掐痕,葉府醫也不是什麼迂腐蠢笨之輩,自然是一點就通。他隨即應聲道:“福管家您放心,葉某自當盡心竭力看顧好璟夫人,其餘諸事,不會多言。”
與聰穎之人打交道,不必多費唇舌。福伯他老人家臉上對眼前這位後生的滿意之色顯露無疑,邊走邊說道:“王爺此刻還在前院處理要事,晚些時候老奴再來請葉府醫去回個話。”
葉府醫提了提藥箱,禮貌回道:“那在下就先行一步了,福管家您忙。”
望著自己視野中即將消失的背影,福伯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一執一念一浮生,一悲一喜一枉然,罷了罷了。”
寢殿裡,抱琴雙手捧著活血止痛膏站在一側,洛音含笑著寬慰道:“知棋,你這般畏手畏腳,要到何時才能上好藥啊。”
被點到名字的知棋正一點一點地將藥膏塗抹在洛音的傷口上,根本不敢用力,一臉的小心翼翼。這頭洛音的話音剛落,一向沉穩如知棋也沒忍住內心的怒火宣洩道:“王妃她竟蛇蠍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