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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語下手又快又準，那人只來及喊一聲，接下來就在也沒空張口喊話了。
手裡的吃的喝的全都掉在地上，兩隻手到處揮舞抵禦著下一秒不知道會從什麼方向打過來的鋼管。
幾次想試著抓住鋼管，可秦語鐵了心要教訓他們，又怎會不提前防備。
早就在鋼管上抹了一層厚厚的油，從小吃街的攤子上花一塊錢買的。
他們想抓管子，但管子滑不溜秋根本抓不住，下一秒身上又捱了一棒子打。
就這樣兩個人被打的鼻青臉腫也不犟了，嗷嗷叫的同時開始求饒。
“求求大哥饒了我們吧，知道錯了知道錯了！”
秦語冷笑，粗重的呼吸聲已經表明了她體力透支的跡象，手上的鋼管卻依舊打個不停。
巷子裡的求饒聲和參加連綿不絕，厲九暘想不發現都難。
他本來也沒發現裡面是秦語在揍人，要不是聽到那兩個男青年的聲音，厲九暘差點就錯過了。
他走進去還沒到秦語身邊的時候就聽到她喘粗氣的聲音，趕忙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夠了！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
地上兩人的求饒聲從一開始的洪亮漸漸虛弱下來，現在連哼哼都沒意識了。
秦語雖然才十歲，可下手的力道卻不小。
狠勁十足。
厲九暘這一抓她才恍然回神，鋼管朝地上‘啪嗒’一丟。
轉身朝外走。
厲九暘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秦語，渾身都是戾氣，眼神又冷又黑，似乎毫無感情的樣子。
兩人離開巷子，秦語不言不語矇頭朝賓館方向走。
厲九暘快走兩步攔在她身前，“秦語。”
這是他第一次開口唸出秦語的名字，秦語一愣，腳步停了下來。
抬頭，兩個黑眸竟毫無焦距。
這丫頭，厲九暘心裡突然溢滿了心疼。
還以為她真那麼狠呢，原來都是強撐。
秦語回過神來連忙後腿幾步，察覺到自己剛才的失態，迅速調整過來。
“你怎麼找過來了。”
又是這種話，厲九暘不太高興的朝她走進。
“我不來你差點就要打出人命了。”他語氣裡的心疼秦語沒能聽得出來，反而不屑的轉過頭。
“那也是他們該死。”
厲九暘明明是擔心秦語的，可說出口的話總變成另一種味道。
“你這丫頭平時看著挺聰明的，怎麼今天變得這麼蠢，那兩個人要真被你打死了你知道你會面臨什麼嗎？”
秦語當然知道後果，嘴上卻依舊倔強。
“未成年人不用負刑事責任，我不會有事。”
厲九暘笑了，是被她氣笑的。
“真挺能耐，剛才我就不該管你！”
厲九暘氣的是秦語嘴硬，她既然都知道未成年人法那不可能不知道未成年人殺了人該付出什麼樣的責任。
這輩子也就等於毀了，不但要承受高額的賠償，檔案上也要留下汙點，終生洗不乾淨。
秦語見他生氣了，心裡還真有點著急。
其實她並不是真不知好歹，厲九暘幫她她都知道。
在別人面前秦語都不會這麼任性，唯獨面對厲九暘，她總是忍不住孩子氣。
沉默了一會，氣氛漸漸沒那麼凝重了。
秦語往厲九暘身邊挪動了一步。
“對不起。”
厲九暘看似在生氣，其實眼角的餘光無時無刻不在關注著秦語。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總是被這丫頭牽著鼻子走。
要是真的生氣，他早轉身走了。
面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