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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人命,說重也重,可說輕也輕。
誰讓她自己想不開把自己掛上去的呢?
對方連半點責任都不用負。
只是一封檢討還十分的有意見。
“我也是受害者,為什麼我還要寫檢討?”
黃耀宗壓著心頭的火氣:“不寫也可以,那就去磚窯那邊勞動改造吧!”
“憑什麼?”
“憑黃盼兒死了!她是自殺的不假,但是追根究底因為什麼你心裡最清楚。她是冤枉的我可以肯定,至於你是不是冤枉的你自己心裡最清楚!因為你的心懷叵測,因為你的沒有分寸,出了人命,害的倆個孩子沒有了母親無家可歸。但凡你還有一點人性就應該感覺到悔恨,而不是因為一張沒有什麼分量的檢討在這裡質問! ”
黃耀宗也是活了大半輩子的人了,自問也見過不少,好的壞的什麼都有。
但是每每遇到眼前這種的時候他心裡就會有一種恨意。
一種無能為力的恨意和對這個世界產生的懷疑。
那麼多先輩用命換來的解放換來的和平,那麼多血肉之軀守護出來這種東西,值得嗎?
沒有人給他答案。
黃盼兒不是個例,也太多的人沒死在外敵的槍林彈雨之下,反而結束在了自己人唇槍舌劍之中。
周成安想借此控制人員進出,讓基地的人儘可能的少跟外面的人接觸,以達到儘可能不受外面大革命的波及,效果還是很不錯的。
一直到臘月底,任外面紛紛擾擾亂作一團,基地的建修和生產依舊有條不紊。
後面的大禮堂修建好了之後開始進行公路硬化工程。
臘月二十八,孟今章回來了。
他是趕在年前回來給周成安做工作彙報的。
他們的任務是打通華西縣連通左右相鄰兩線之間的隧道,建立交通樞紐。
現在南邊泗水縣已經全部通了,北邊城垣縣的隧道已經在施工中,眼下已經到了二月,計劃應該是在五月的時候能徹底的完工投入使用。
“在家能呆幾天啊?”這個時候回來,菖蒲擔心他又是回來看一頭,急急忙忙又要走。
說著,抓著孟今章的手看了看他手上裂開的口子和凍爛的地方。
“呆到初三過去,那邊有二營長照看著。他家屬暫時沒過來隨軍,一個人,在那邊正合適。”
等到這邊的任務完成,炮兵團撤離,二營長的職位怕是會動一動了。
“那在家能呆幾天,剛好我熬點藥把你這個手好好的泡一泡。凍成這樣,等開了春之後難受吧你。”
孟今章摟著她,伸手輕輕的摸著她還不是很明顯的肚子問:“菖醫生凍瘡也能治?”
他怎麼聽說凍瘡治不好呢?
“凍瘡算什麼大問題,怎麼就不能治了?之所以很多人都說不好治是因為條件的關係。就跟受涼的人吃著藥還洗著冷水澡是一個道理,那能好?”說著就從他腿上站起來:“我再去一趟院裡面抓點藥,晚上熬了你先泡一泡。就這麼幾天時間,希望能消下去一些,都腫成這樣了。”
還有開裂的地方,得制點藥膏抹一抹,都裂成那樣了,看著都覺得疼。
孟今章也跟著站起來:“你開方子,我去。”
天都黑了,怎麼能讓她再跑一趟。
菖蒲也沒跟他客氣,到桌子跟前拿了紙出來刷刷寫了兩張給他。
孟今章拿著藥方就走了。
菖蒲這才去廚房準備晚飯。
孟今章下午回來的,在團部開了個近倆小時的會,這會兒也不過剛剛到家。
兩個人都還是飢腸轆轆。
菖蒲琢磨晚上吃的東西,想了想還是開始揉麵,切包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