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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天,就是下雨也冷不到哪裡去,孟今章洗完換了乾衣裳把頭髮擦了擦出來她還在忙。
鍋底的炭夾到了爐子裡面,放了一塊煤球在裡面,上面放了瓦罐,裡面有驅寒的藥。
菖蒲沒轉身聽著動靜就知道是他:“我沒用過爐子,你幫我看看這樣能不能燃起來。”
孟今章應了一聲,端起剛剛有點熱的罐子看了一眼:“能行,下面炭旺著呢!回頭要是加兩塊煤進去,只需要眼對眼就行,上面坐水,爐門拔開,很快就能起來。”
說著又將瓦罐放回去。
餅出鍋,菖蒲又撈了泡菜抓了鹽菜出來在鍋裡見了點油噴了點水蒸了一下。
“吃飯吃飯!”
攤餅卷鹽菜,就著漿水煮攪團。
孟今章只覺得好些天沒這麼暢快舒坦的吃過飯了。
之前兩人吃飯還喜歡說話,這會兒菖蒲反而不說了。
吃完飯起來收拾碗筷,孟今章比她還快,三兩下就摞在了一起弄去了廚房。
菖蒲懶洋洋的靠在門口問他:“你那邊任務完成了?”
“沒,早著呢!任務艱鉅,少說也得個一年半載的。下雨,指揮部那邊開完會不用去現場,我就回來看看。”
菖蒲看著他的兩條腿:“走了多久啊?”
“沒多久,我走路快,抄的近道。”
就那樣也走了四五個小時。
翻山越嶺的哪有什麼近道。
菖蒲就沒說話了。
她不知道孟今章的具體任務是什麼,臨時指揮部設在哪裡,但是想也知道肯定離這邊不會太近。
這麼大的雨冒著雨兩條腿往回跑,真是個憨子。
沒聽見她說話了,孟今章轉臉回頭望,只看見她往外走的背影微微蹙眉,他覺得菖蒲肯定不高興了。
菖蒲沒不高興,回屋去將那套銀針翻了出來。
孟今章進屋見狀眼皮一跳,伸手從身後抱住她:“這會兒拿這個幹什麼?”
“等下你把薑湯喝了,我再煮點藥水泡泡給你扎幾針活個血。”
“薑湯喝了發熱就行了,扎針就算了,麻煩。”
菖蒲轉臉看他:“孟副團怕扎針?”
孟今章捏了她一下:“我會怕那個?”說完就咬住了她耳朵上的軟肉,牙齒輕輕的一點點的磨著。
兩隻手也不規矩,鑽進了衣裳裡面。
菖蒲背靠著她輕輕仰臉微微喘息,問他:“在家呆多久?”
“雨停了就走。”所以可能是明天早上,也可能是後天,說不準,就看老天爺下到什麼時候了。
“你說你大老遠的跑回來可能就住一晚,圖什麼呢?”
“圖你啊!”孟今章輕笑著將她轉過來抱著,親著她抵著她一點點的朝床邊挪去。
結婚了跟沒結婚是不一樣的。
沒結婚天南地北的在外面飄多久都是一樣的。
結了婚就有念頭了,時刻都記著自己不是一個人了,有個小家,有個女人。
時不時記起來都在想她這會兒在幹什麼。
昨天那雨噼裡啪啦的砸下來,孟今章第一個念頭就是不知道菖蒲淋雨了沒有,家裡的蓑衣和斗笠都是他的,斗笠就算了,都能戴,蓑衣又長又大,菖蒲穿不了,肯定得淋雨。
“想我沒有?”
菖蒲沒理他,什麼正經人整天把想不想的掛嘴邊上。
孟今章輕輕的咬了她一下,手一寸寸向下,衣裳悄無聲息的就散落在了地上。
男人的想念十分的濃烈也十分的直接,身體力行的表達。
菖蒲躺在那完全不想動,什麼針灸通通被拋諸腦後:“薑湯,別忘了,自己去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