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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右腿受傷,尚清的速度明顯變慢了,他的動作都已經被白衣男看清了,在他甩動胳膊之前白衣男就率先一步閃到他前面,抬起右膝蓋頂在了尚清的腹部,這一擊打得他從嘴裡吐出一口酸水來,緊接著打出一記鐵山靠把尚清撞飛出去。經過了和項凌與顧覺的纏鬥,現在又被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男人打倒,尚清徹底沒了鬥下去的力氣。在和南翰科對視一眼後,他們兩個便準備逃竄,臨走之前尚清甩出去了最後一枚銅錢。白衣男本能地想防禦,可是那枚銅錢卻出奇地轉了彎打在了蔣騰頭上。
顧覺剛想衝上去抓住他們兩個就被白衣男伸手攔住了,確認他們離開後,白衣男只說了一句話:“錢鸞圭派我來的,你們珍重。”說完便跑向貧民區不見了蹤影。
“咳咳咳!”項凌倒在地上強力地咳嗽,然後撥出一口氣釋然地說:“真是撿回一條命啊。”
這一瞬間顧覺也倒在地上,提著的那口氣終於放下了,“那是我們的同伴。”
“同伴?誰?”項凌不知道馳逸裡面還有這麼能打的人。
“不知道,應該是被錢鸞圭藏起來的那個人。”顧覺猜得很準,正是他。
機密處亮著燈的辦公室裡面,錢鸞圭焦急地抖著腿,嘴裡啃著已經變禿的手指甲。一陣腳步傳來,門被緩緩地推開,錢鸞圭立刻起身看著來者的模樣,看到是他後心裡懸著的石頭終於落了地。
“那兩個人被我趕走了,但是顧覺和項凌受了不小的傷,蔣騰也被重傷了,恐怕在對付閭丘文這段時間是掀不起什麼風浪了。”白衣男面罩底下盡是慚愧。
聽著他委屈的聲音,錢鸞圭走到他面前輕輕拉下他的口罩吻了上去,“你已經做的很好了,回去休息吧。”
白衣男反應過來之後臉變得通紅,把錢鸞圭緊緊地擁入懷中。心情平復下來之後戴上面罩轉身離開了機密處。但是心臟依然是撲通撲通地跳動著。
而在閭丘文這邊尚清和南翰科也帶著一身傷痕來彙報。“抱歉閭丘董事,我們沒能殺了蔣騰,但是重傷了他。戰鬥的時候突然出現了一個外人攪亂了計劃。”南翰科身後掛著那把打刀,彎腰對著閭丘文請罪。
“沒事,目的已經達成了,這段時間蔣騰已經造不成威脅了就好,你們趕緊去療傷吧。”閭丘文沒有批評他們而是像錢鸞圭一樣安慰著他們,“周炙,你帶他們去醫院,等修養好了再來做任務。”兩個人在周炙的帶領下不情願地離開了辦公室。
顧覺背上蔣騰和項凌攙扶著回到了訪問團居住的地方。“魏瀾快帶著醫藥箱來項凌住的地方!”顧覺深夜打去的電話吵醒了魏瀾,被叫醒還沒什麼,可一聽要去見項凌不滿的情緒瞬間湧上心頭。但再怎麼樣也是同伴,她還是提著醫藥箱去了。
到了地方她把醫藥箱使勁地放在了桌子上發出巨大的響聲,她直奔顧覺一眼都沒有看項凌。項凌也是一句話不說,坐在客廳靠著尼古丁來緩解自己的疼痛。先是拿起止血藥在顧覺的腿上撒了一些,之後拿起穿著羊腸線的針把大腿和鎖骨位置的傷口全都縫合上了。“鎖骨這裡縫不了,你這根骨頭完全斷了必須得去醫院接上,怎麼也得好幾周才能恢復。”魏瀾見到那處最嚴重的傷口也咋舌,沒有專業的裝置完全做不到。
顧覺怕耽誤了事情不安地詢問道:“一定得去醫院嗎?接骨不行嗎?”
“我不會骨頭的包紮固定,明天讓錢鸞圭來試試吧,我現在頂多給你放放血。”魏瀾和錢鸞圭是同時被唐紹年培養的,但魏瀾不如她懂得快,再加上是最早來公司的兩個人之一她還沒學到這裡。
顧覺稍微處理了一下後拖著左腿出了門,走到項凌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到你了。”
項凌深吸一口把菸頭滅在了菸灰缸裡面,極其不願意地走了進去。魏瀾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