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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民在總部門口的吶喊吵醒了九十七層的長孫策,他穿著一件睡袍站在窗戶邊向下觀看,頭髮垂到眼前,臉上寫滿了嚴肅二字,他聽魏瀾說過最近會發生大事,但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暴動,十年前的場景重現在眼前,此時感到陣陣不安的卻不是他,而是閭丘文和公孫勝。“這次你會怎麼辦呢,公孫勝。”
閭丘文也被他們的躁動叫醒,此時的他已經不是十年前站在人群隊伍中的外交部部長了,而是被針鋒指向鼻尖的董事。閭丘文緊急叫來周炙瞭解情況。
“這是怎麼回事?”閭丘文皺著眉頭瞪著唯唯諾諾一句話都不敢說的周炙,“說啊!這是怎麼回事!”
“這群人好像知道了要改造貧民區的事情。”
“那他們不應該高興嗎?怎麼會現現在這種情況!”他的憤怒透過瞳孔燒盡了屋內的一切,氣憤使他轉過身子來繼續看著樓下開口問道:“他們在喊什麼?”閭丘文站的太高,聽不見人們的呼聲,或許他真的是站在頂峰太久了,都忘記了回頭看。
“他們要集團把錢還給他們,還說......”
“還說什麼?”
“還說要抓住秦義成。”周炙把地上撿到的兩張紙遞給了閭丘文。一張寫著集團要給他們改造,另一張則是寫著秦義成貪汙。
閭丘文在看到後憤怒之餘更是驚訝,“秦義成應該已經死了啊,怎麼還會搞出這麼一檔子事。”他用那隻紋著老虎的胳膊抓住周炙命令他:“你趕緊去秦義成的辦公室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雖然周炙已經馬不停蹄地趕往了秦義成的辦公室,但是蔣騰他們更快,見自己在公司樓下的抗議沒有用,他們一股腦地衝破了保安們的人牆,進入了公司。即便早已經筋疲力竭,可他們依然樂此不疲的砸爛大樓裡面的每一件東西,稀爛的顯示器,分解的椅子,變成碎片的花瓶,他們從一層砸到三層,到了四層的時候唐德勝帶領的人已經在此處嚴陣以待了,一場十年來規模最大的群鬥即將在這裡上演。
“不要下死手,讓他們喪失行動能力即可!”唐德勝給他們下了命令,但是兩邊的人都不會聽這種話,在蔣騰的一聲令下後,他們抄起手邊的一切物品與保安們開始了搏鬥,唐德勝這邊的人手持T型警棍迎接著他們的突襲。
當兩方人馬接觸到的那一刻起,什麼手下留情的話都像泡沫般破裂,人人都用出全力去毆打另一個人,辦公位儼然成為了戰場,保安把平民的腦袋摁在魚缸裡面,用警棍擊打他們的脊樑,平民用牙咬住保安的手硬生生拽下一根手指來。如果一個人被打倒,那麼棍棒將會像流星一樣墜落到自己的身上。他們砸爛桌子,踩碎椅子,撞破玻璃,幾分鐘前還整齊劃一的辦公區,此時儼然是一片狼藉的模樣。
唐德勝憑著身強力壯只需一拳便可讓一個人倒在地上抱著肚子蜷縮不能再起來,但是他時刻保持著清醒,腎上腺素帶來的攻擊慾望並沒有侵襲自己的內心,他清楚這些人只是因為被騙了而失去了理智,所以他的攻擊不會傷及貧民的要害,對於完全失去理智的人他只會打他們的右下顎讓他們仰頭一倒暈過去,對於尚有理智的人他則是拽起他們的衣領扔到一邊讓他遠離戰場,而未成年的孩子他則是把他們僅僅護在懷裡,即便他稚嫩的拳頭捶打自己,但依然不會讓他受到傷害。如果看見哪個保安想用警棍打斷孩子未成熟的骨頭,他也會毫不猶豫地衝上去把保安打倒在一邊。
第一波交鋒很快就結束了,赤手空拳的貧民怎麼可能鬥得過全副武裝起來的警察,沖天的憤怒也彌補不了力量上的巨大差距,倒在地上的幾乎全是貧民,保安們明顯是一副沒有滿足的嘴臉,此刻他們才是暴民。正當保安們想發起第二波的主動攻擊時,一聲脆響的槍聲從樓梯間傳來,是安保部二處的處長帶著二處的所有人將大樓所有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