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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自馳逸建立以來最沉痛的一晚。以往不論是泥房或是樓裡面,家人們在一起時總是會有喜悅的氛圍與滿足感。今天不同,每個家庭裡面都罕見的點上了蠟燭,他們圍坐在桌旁註視著蠟燭搖曳的火光。悲痛寫在了每一個人的臉上,孩子們不知道死去的是在馳逸當了幾十年領袖的唐紹年,他們對那些大人口中吐出來的掛在他名字前的名詞與形容詞沒有任何感覺,他們只知道那位會像個家人一樣被父母迎接的爺爺不見了,從此之後再也不會有人給他們帶著甜味的方塊兒了。
顧覺一個人坐在唐紹年原來的屋裡面,坐在那張少見的床上,手裡面擺弄著匕首,雙目無神地望向地面,地上的血跡沒有被完全擦淨。迷茫,這是他現在唯一的感覺。他已經脆弱過了,現在應該擔起領導的大任,可是很難做到。
田天在門口站了許久都沒有被顧覺注意到,但是他卻看出了顧覺的彷徨,見他沒有動靜便輕聲走進屋去。然後把門口的凳子拽到顧覺的對面,大馬金刀地坐下。“在人事部的廁所裡,你說過如果我活下來要告訴我你是怎麼殺賀羊的。”他翹起了腿,等著顧覺開口。
顧覺遲疑了很長時間才從緩緩張嘴:“公司裡不只有我一個馳逸。”
“你們進去了多少人?”田天捏著自己的下巴看向一邊。
“算上我五個人。”
“進去的人還不少,你說你們有一個軍師,他是誰?”
顧覺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選擇把事情完整的告訴他:“我趁著交易潛入進去就不用說了,當時高強發現我了,我沒辦法不殺他。”
“嗯。”田天理解的點了點頭。
“然後魏瀾用她科長的權力把我安排在她身邊當助手。”
“魏瀾?!她也是你們的人?”田天聽到立馬就挺直了身子,眉頭緊皺,盯著顧覺的嘴。
“她從小就在這裡長大,應該是和你同期進的集團總部。”顧覺把刀放在一邊,雙手交叉繼續說道:“我進去是為了調查集團研究大殺傷性武器,就是那個鑽石尖頭超導鐳射。”
“調查它幹什麼?你們又造不出來。”
“我們不能讓它造出來。”
“為什麼?”
“造出來之後他們肯定要進行試驗,以往的武器測試都是公司在馳逸這裡搶人作為實驗品。”
“什麼?!”田天不敢相信集團居然已經作到了這種程度,他知道高層那群老東西不是什麼好人,但是沒想到他們居然會用人體來做威力測試。
“這不是第一次了,但是根據魏瀾傳出來的訊息,董事會想要徹底拋棄馳逸,他們想借著這次的測試把我們都清除掉,所以老爸才派我進去。”
“所以你故意把事情引向科研處,讓我們把注意力放在他們那裡,你才好行動。科研處可不是你能進去的,而且你不只是開啟了第一道門嗎?”
“魏瀾和科研處四處長睡了一覺,把鑰匙偷過來了。”
“她還真是奉獻自己。”田天輕蔑地笑了一聲。
不過顧覺並沒有在意他的嘲笑:“然後我們就製造了很多證據,把兇手定位在了賀羊身上。”
“那晚他到底有沒有把你送回去?!”
“他送了......”
“那網約車的記錄是怎麼回事!”
“是錢鸞圭,她讓另一個馳逸代替我上的車。”
“錢鸞圭!我的天呢!”田天簡直不能相信,那個靦腆的女人也是馳逸的一份子,他很難壓制住自己的怒火,馳逸一直以來都在他身邊,自己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就活在他們設下的圈套裡面,或者說自己的命運是她們計劃的中的一環。
“她就是我說的那個軍師。”
“好好好,她也是馳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