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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鶴鳴衝著二人拱手行禮道:“多謝夙凰郡主、多謝白小侯爺”。
“表兄,天色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府吧”,辛宸淵總覺得今晚不怎麼對勁兒,有種風雨壓城城欲摧的感覺。
“好,小九你也多加保重,告辭了!”,段鶴鳴攬住傅星橋的肩膀,轉身離開。
“段小將軍,你的刀”,陳澤熙突然喊住了他,他從地上撿起段鶴鳴掉在地上的那把匕首來,仔細看了看,刀刃很鋒利,奇特的是不僅刀柄、刀鞘上各自鑲了一顆藍寶石,就連刀刃連結刀柄處都鑲了一顆藍寶石,這種刀他還是第一次見呢。
段鶴鳴回身接過匕首,他見陳澤熙對此感興趣,便隨意道:“陳世子若是喜歡,便收下吧”。
“君子不奪人所愛”,陳澤熙將匕首遞給他,“物歸原主!”。
八月初九,清晨
白珺珩急匆匆的趕回鳳棲梧,“玥玥,昨日夜裡太平縣縣令遇刺身亡,滿門被屠,縣令的屍體被掛在了公廨裡”。
“我怎麼有種不好的預感”,白珺玥倒茶的手頓了一下,前日傍晚在膳福齋門口跟段鶴鳴發生衝突的那個肥頭大耳的郎君不是聲稱自己是太平縣令之子麼。
“皎皎你真相了,在縣令住所發現了兇器,是前日傍晚懷瑾撿到的那把鑲藍寶石的匕首,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鳴哥,他已經被收監了”,辛宸淵嘆了口氣,“之前的口角之爭也就罷了,頂多算是個殺人動機,可那把匕首直接成為對簿公堂的殺人兇器”。
白珺玥用手輕叩了幾下桌子,發現了端倪,她疑惑道:“錢家人不都被滅門了嗎,誰在背後給他們申冤?”。
“錢家是辛軼騰外家的遠親,錢家老夫人姓紀”,白珺珩一語道破真相。
“我敢保證,再借辛軼騰八百個腦子他也下不出這盤棋來”,白珺玥把玩著她手中那把鑲著各色寶石的匕首,“段小將軍在京兆府關著嗎?我要見他”。
辛宸淵搖了搖頭,他道:“沒有,鳴哥被關在了大理寺”。
他們三人剛剛來到大理寺門口,天上就下起來瓢潑大雨,倒挺應景,他們大老遠就看見一身著青色衣袍的少年郎,撐著一把油紙傘在雨中駐足。
“臣大理寺卿賀祝守參見宸王殿下,王爺千歲!參見夙凰郡主、參見白小侯爺”,大理寺卿賀祝守帶著大理寺少卿等人冒著雨出門恭迎,他為難道:“只是……段小將軍是嫌犯,您怕是不能見了”。
“賀正卿!您怕不是因為賀側妃嫁給了二大王,所以已經投靠二大王了吧!”,白珺玥毫不客氣的將結黨營私、私交大王這頂帽子扣在賀祝守頭上。
賀祝守急忙給辛宸淵跪下,“臣死罪!王爺明鑑,臣一心效忠聖上,萬萬不敢結黨營私”。
辛宸淵站在白珺玥身前,拿出了明黃色的令牌,冷聲道:“御龍令在此,如聖上親臨”。
“臣等參見聖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賀祝守見到寫著“如朕親臨”的令牌,只好側身讓路。
“傅郎君,昨日夜裡你可與段小將軍在一起?”,白珺玥走在長長的臺階上問傅星橋。
“我跟他在一起,可大理寺卿不信我的片面之詞”,傅星橋也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少年,論起年齡來,他比段鶴鳴還要小,“我已經給傅家、段家傳了信,可……可遠水解不了近渴”。
白珺玥繼續問:“這個賀祝守什麼來頭?”,她倒是好奇了,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公然與辛宸淵作對。
“賀祝守出身南郊賀家,他家娘子是辛軼群的側妃”,白珺珩接過妹妹脫下的披風后回答道。
“鳴哥你沒事兒吧?”,剛到牢房門口辛宸淵便立刻上前關心的問,前世跟現代他已經害了鳴哥兩輩子了,若是這一世還是因為奪嫡再害鳴哥一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