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綏和九年,七月初三,雨停了,今個豔陽高照是個好日子。
“郡主,連氏藥鋪的連掌櫃來給您請平安脈”,白桃端了碟荷花酥放在桌上。
白珺玥拿起來嚐了一個,隨後道:“不錯啊,白梅的手藝越來越好了,等等……連掌櫃來給我請平安脈?我也沒傳他啊”。
她頓時有點摸不著頭腦,只好說:“罷了,傳他進來吧”。
“給郡主請安,屬下前來替郡主請脈”,連川柏將藥箱放在桌子上,俯身見禮。
白珺玥擺擺手,示意他坐下,“行了,這兒又沒別人,不用拘禮”。
“郡主,這是梁家六郎給您的信,他尋到藥鋪去,說是想見您一面”,連川柏一邊幫白珺玥診脈一邊說道。
白珺玥隨意將信拆開來看,上面的字跡勁遒有力,瞬間吸引了她的目光,她一向喜歡字好看的人,便仔細看了起來。
白珺玥一把拂開搭在她腕子上的絲帕,急切道:“別診了,出大事兒了,你趕緊去藥鋪將梁小六帶到鳳棲梧來”。
“是,屬下即刻便去”,連川柏見她神色匆匆,便也顧不上別的了。
鄭勝九見狀,端了茶過來,他道:“郡主喝盞茶靜靜心,雨後的龍井,蒐集了清早荷葉上的露珠泡的”。
白珺玥卻道:“出這麼大的事兒,我怎麼靜心!”,抱怨歸抱怨,她還是端起茶來一飲而盡,隨後又將信紙遞給鄭勝九看。
“販賣私鹽、刺殺漕運總督,這絳州鹽幫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吧”,鄭勝九看完後也被震驚的不行。
“鹽幫?”,白珺玥拿過鄭勝九手裡的團扇,邊走邊給自己扇風,她道:“我就怕鹽幫沒有這個膽子!”。
“郡主的意思是鹽幫背後另有人在搞鬼?”,鄭勝九問道。
“敵人在暗我們在明,屬實棘手,漕運官職是個肥差,能斂財無數,漕運總督已死,勢必會讓人掙破頭,這盛京的天啊,又得黑了”,白珺玥那團扇遮住了外頭刺眼的陽光。
鄭勝九有些納悶,他疑惑道:“這漕運總督不是前幾日才上任麼?”。
“啊?怎麼說?”,白珺玥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
鄭勝九回道:“郡主您忘了,就茉莉花宴的時候,華郡馬是想任漕運總督的,但是被秦王給阻止了,聖上便指了廣威將軍宋更寒為漕運總督”。
“華家?華家可沒有這個膽子!”……
“在下見過連娘子”,說話間,梁小六已經到了正廳。
白珺玥客氣的說:“梁家六郎不必見禮,我還要多謝你告知我鹽幫之事呢”。
梁小六沖她拱了拱手:“連娘子,在下是受兄長之託前來盛京見您的,一是為了告知您鹽幫販賣私鹽一事,二是想跟您合作,共建漕幫之事”。
“合作?”,白珺玥盯著梁小六的眸子看了半晌,轉瞬,她明眸微動,朱唇輕啟:“我可以出錢,但是我要漕幫幫主的位置”。
梁小六也揚起他靈動的雙眸,爽快道:“成交!”。
“說說吧,鹽幫私鹽的事兒到底有什麼名堂?漕運總督又是被誰所殺,因何而死?”,說話間,白珺玥已經剝好了一顆晶瑩剔透的荔枝。
梁小六搖了搖頭,歉疚道:“連娘子抱歉,在下實在不知,鹽幫的事兒水很深,就連新來的監察御史大人都沒有查出名堂來”。
“沒事兒,你回去吧,替我好生查著,有訊息了就遞信”,絳州水渾,背後的人布了一局大棋,就是不知是想謀財還是謀權,白珺玥暫時也看不清霧中的真相。
“郡主,郎君的信”。
梁小六剛走了沒一會兒,南燭就帶來了白珺珩的信,白珺玥拆開看了下,信上說的跟梁小五寫的那封沒什麼區別,都是說鹽幫販私鹽、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