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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無恙,差人去九連城裡好好查查薛五娘,看看她平日裡都跟哪些人……”。
“小九,你與其再派人去調查,還不如直接問我嘍”。
白珺玥打斷了辛宸淵吩咐無恙的話,辛宸淵只好揮手讓無恙下去。
薛家的底細和薛淑然的情人早就被白珺玥查清了,九連城嘛,那可是連舜賓的老家,根基深著呢。
“薛淑然的情人叫裴永春,是九連城裡做木材生意的商戶,他爹叫裴貴早年靠倒賣藥材起家,娶了九連城裡同樣做藥材生意烏何首家的烏七娘,這裴永春有四個哥哥、三個弟弟、七個姐姐、一個妹妹,家裡雖有錢,但花的人也不少,裴永春並非長子,手裡並不算有錢。
薛家就不用過多介紹了,也是九連城的商戶,薛淑然的爹叫薛賢,本來祖祖輩輩都是做糧食生意的商戶,可到了薛賢這兒,也不知道是不是祖上冒青煙了,薛賢居然得了上任縣令訾進家的元娘訾含煙的青睞,二人結為夫妻,育有四子六女,薛淑然的嫡親哥哥,薛家二郎叫薛承嗣早年科考入仕,接過了他外祖父縣令的位置。
薛家也算是一朝龍在天,凡土腳下塵了,自是看不上裴家的商戶身份,就想著用嫁女兒來攀高枝,鞏固薛承嗣的仕途”
白珺玥詳細的給他們講了下薛、裴兩家的底細和淵源。
“那照這麼說,薛淑然和裴永春是相互喜歡了,她後來怎麼又喜歡上鳴哥了呢”,肖幼恩有些納悶。
“幼恩你傻啊,你想想,就段鶴鳴在球場上那個囂張勁兒,還有他經典的‘點菸三分’,嘖嘖,帥死了好吧,哪個女的不喜歡啊”,陳澤熙不以為然道。
白珺玥忍不住反駁他:“打住打住,我就不喜歡好吧”,但她又補充道:“但鳴哥的球技還真沒的說”。
“我覺得懷瑾說的對,在現代薛淑然認識段鶴鳴的時候也才20歲,還是個小姑娘,段鶴鳴長的好看,性格乖張,又野又痞,球打的還好,關鍵是有錢啊,還捨得給女生花錢,難免讓她有濾鏡,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了……”,顧涼辭的解釋完全在理兒。
陳澤熙笑著問白珺玥,“玥玥,你覺得你堂哥打球帥還是段鶴鳴打球帥?”
……
對於這個問題白珺玥也是無語了。
“誰打球帥我不知道,但他倆是一個比一個慘,往事的確是不堪回首啊,小九,我……我想家了,我想咱們一塊在沈部大院兒裡的日子了”。
說著說著,白珺玥的聲音就哽咽住了。
辛宸淵輕聲細語地安慰道:“別哭啊皎皎,沒關係的,我們會回去的,我們肯定會回去的”。
“對不起啊,玥玥,我不是故意提起來的,你別哭了,宸哥說得對,我們一定會回去,就算是、就算是我們回不去,但不是我們還都在一起嗎”。
白珺玥抱著哥哥白珺珩哭的稀里嘩啦,完全停不下來,陳澤熙手忙腳亂地又是安慰她,又是拿著帕子給她擦眼淚。
沈部大院兒啊,那是他們一起長大的地方。
哪兒啊……承載了太多太多他們的歡聲笑語,太多太多他們的無憂無慮。
春日裡飛上天空的紙鳶、夏日裡閃閃發光的螢火蟲,秋日裡鋪滿街道的紅楓葉,冬日裡圓滾滾的雪人……
年少輕狂,相濡以沫,歲歲年年全都是在那個並不算大的四合院裡發生的。
一時間,大家的眼睛都有些溼潤了,大家都明白,也許,他們再也回不去曾經的沈部大院兒了。
“好了好了,是我想遠了,我沒事兒,別擔心,我們會回去的,就算回不去又能怎麼樣的,索性我們都還在一起不是嘛”。
“南絮!回府裡讓白梅把我梳妝檯上的雕紅漆牡丹花開匣子拿過來”。
白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