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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王、宸王我求你了,饒了王郎吧,看在孩子的份兒上,我求你了……”,看著辛宸淵冷血的態度,辛平康第一次知道了害怕,她下意識的護住肚子。
“唐太后到!”,宦官尖銳的嗓音傳來。
辛宸淵並未起身,而是繼續坐在椅子上,隨口道:“唐太后安”。
言罷,唇邊的笑意漸濃,因為白珺玥並未懼怕他,她只是微綻梨渦,杏眸淺垂,衝他勾起一絲淺笑。
“太后金安”,白珺玥和陳澤熙二人也隨後行禮。
“宸王,算我這個寡居的老婆子親自求你了,看在永康腹中孩子的份兒上,你就饒過王郡馬吧”,唐太后並不像永康郡主那般盛氣凌人,而是放低了姿態,進行“道德”綁架。
“饒他?皇子犯法尚與庶民同罪!本王既領了京兆府府牧一職,便是全北啟百姓的父母官,若是饒了王世德那國法何再在!天理何存!”,辛宸淵卻本著只要我沒有道德,你就綁架不了我的態勢,死不鬆口。
白珺玥起身斂衣行禮,珠環相碰,她字字鏗鏘道:“太后娘娘,聖上登基之時,便金口玉言,立登聞鼓與肺石於皇城左右,准許全天下的百姓皆可申冤訴情,如今楊家娘子立肺石喊冤,證據確鑿,今日若是宸王饒過王郡馬,那日後百姓犯法又該如何處置!百姓喊冤又該如何決斷!”。
“杜府尹,難道吾的口諭命令不到你了嗎!”,唐太后惹不起辛宸淵,就轉頭挑杜伯存這個軟柿子拿捏。
陳澤熙這時也跳出來嘲諷:“太后娘娘,在下曾聽過一句話,為人若做虧心事,萬古千秋落罵名,不知太后您聽過嗎?”。
“唐太后,本王最後跟你廢話一句,你若執意要保王世德,不妨抬頭往上看看牌匾上所書何字!明鏡高懸,此乃聖上親筆所書!”,辛宸淵冷著臉一字一句擲地有聲道。
碰巧今日他昭哥和沁姐都有事離宮了,也不知道兩人去忙什麼了。
所以,今個的大內,能說算的也就只有他一個人!
同樣,他辛宸淵想要殺的人,又有何人膽敢阻攔,他目光銳利道:“將王世德推出午門外,五馬分屍,即刻處死,膽敢阻攔者,就地誅殺!”
“宸王殿下饒命啊,郡主救我,太后娘娘救我,小人冤枉……”。
“民婦謝過宸王殿下秉公執法,嚴懲惡人,謝過杜府尹剛正不阿,謝郡主與世子仗義執言”。
王世德臨死的不甘與掙扎同楊氏大仇得報的謝恩與痛快交織在一起,令人唏噓。
很快午門外一聲毛骨悚然的慘叫聲傳來,王世德的身子被五匹馬同時向五個方向拉去,撕裂成五塊。
“啊!”,辛平康受不住打擊,直接暈死過去,一大團血染紅了她的衣裙,在場的人都知道,永康郡主恐怕是小產了。
“來人,來人啊,快傳太醫!”,唐太后急忙摟住女兒,心疼的直掉眼淚。
南衙和太醫署只有一牆之隔,太醫來的很快,可除了唐太后和那個宦官就再也沒有人關心他們母子了,官員都各自忙著收拾著公堂上的證據和謄抄卷宗。
辛宸淵則是拉著白珺玥和陳澤熙一起離開了京兆府。
“宸王、夙凰郡主、陳世子,吾記住你們了”,唐太后在他們身後咬牙切齒的放話威脅。
“多謝唐太后美意,哦,對了,要是永康郡主以後嫁不出去的話,小爺倒是不嫌棄收個偏房”,陳澤熙這張嘴,什麼時候都不想吃虧。
“熙兒,說什麼渾話呢!”,輔國公陳賦年假意斥責陳澤熙,陳老爺子戎馬二十多載,從來都正氣凜然,一向看不慣攀附權貴的小人,更看不慣包庇惡人之人。
“那玥兒就祝唐太后,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啦,畢竟啊……我們都還年幼呢”,白珺玥話裡話外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