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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肖幼恩嘆聲道:“要是煜祁在就好了,對了!玥玥你不是也略懂醫術嗎?”。
白珺玥一陣汗顏,“幼恩啊,我的醫術水平只限於把藥材丟進大鍋裡熬,我熬出來的毒藥我都不知道怎麼解”。
“要不……我去?”,陳澤熙略微想了會兒,又道:“我先去,宸哥你配合我點,假裝不經意的推我一把,我要是把不出來的話,宸哥你找機會再下手”。
說到底陳澤熙和辛宸淵二人前世到底是戎馬數載,受過的傷也不計其數,都說久病成醫,二人也略微懂點岐黃之術。
“你們不好接近她,還是我先去試試吧”,白珺玥吩咐白畫去榴花宮挑個翡翠鐲子來。
白珺玥接過白畫手中的滿綠胖圓條翡翠鐲子來,又拿白畫的帕子包好,隨後先行從偏廳悄悄回了筵席,此時聖上的嬪妃正在表演歌舞,蕙婕妤的琴彈的可真好聽。
她進去後就坐在白玉環的旁邊,趁大家都在欣賞歌舞時,悄悄拿出鐲子,天真道:“二姐姐,你如今有了身孕,這是妹妹送你的賀禮”。
還沒等白玉環拒絕,白珺玥就快速解開帕子,拉住白玉環的手仔細的將那隻翡翠鐲子戴在她腕子上,期間她手指一直搭在白玉環的脈上,她的脈象像一串珠子從手下緩緩流過,這確實是走珠如盤的滑脈。
為了拖延時間,實行進一步的判斷,白珺玥特地忍著噁心,拉著白玉環的手誇讚:“二姐姐的面板真白,這隻鐲子格外襯二姐姐呢”。
“多謝七妹妹的賀禮”,白玉環被誇的心花怒放,那粗圓條的翡翠鐲子讓她不得不心動。
可白珺玥道行太淺,最終也沒判斷出白玉環到底有幾個月的身孕,可前世的時候煜祁同她說過,醫術精湛的人十幾天就能把出喜脈來,一般醫者一至兩個月就能號出喜脈,人貴有自知之明,論蠱術她是行家,可論醫術她絕對是個半吊子,那麼連她都能號出來的喜脈,恐怕不止一個月。
辛明昭眼尖的發現辛宸淵袖子上有兩滴血跡,就端著酒壺走到他身邊,邊倒酒邊問:“小九,你受傷了?”。
“浮生只合尊前老,雪滿長安道……”,甄貴人跳舞時,突然捂著腹部痛苦倒地。
“甄貴人你身子不適?來人,傳太醫”,顏芷蘭關切地問。
“聖上、娘娘恕罪,妾失儀了”,甄鵲曉被丫鬟和樂貴人樂笑鳶攙扶著忍痛跪好請罪,她臉色慘白,額頭上也滲出冷汗來。
“無礙,回位子上歇著吧”,辛明昭隨意擺了擺手,他不想為難眼前這個剛剛及笄的娘子。
太醫提著藥箱匆匆趕來:“臣參見……”
“免了,快去看看甄貴人”,顏芷蘭直接揚手免禮,她擔憂的神情讓很多人都摸不著頭腦。
只有白珺玥知曉緣故,因為甄鵲曉的長相和性子都跟謝凝有著三四分的相像,不僅如此樂笑鳶活潑單純的性子還很像她阿孃……
無論是前世還是現在,聖上都一概不會過問後宮的事,前世綏和九年並未選秀,而是在陳意綿和謝凝雙雙病故後的那年新添了一場選秀,選的妃嬪跟這次幾乎沒有差別。
甄鵲曉的溫柔氣質、唐玉琢的女兒英氣、宋詩的安靜嫻雅都很像謝凝。
闕堇菡的殺伐果斷、樂笑鳶的活潑可愛、花鷺的小嬌縱、宋辭的心狠手辣都很像陳意綿。
“蘭姨前世的那幾次選秀,可都是在給自己找白月光呢”,白珺玥在心裡腹誹。
前幾次還好只是選些性格、神韻相似的,往後直接一整個替身梗了,她怎麼也忘不了蘭姨從綏州帶回來的娘子——許南姝,她跟凝姨有七八分的相像。
“恭賀聖上、娘娘,甄貴人已有兩個多月的身孕了”,太醫笑呵呵的回稟。
一時間,筵席上一片寂靜,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