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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這其中真的存在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否則不可能連大王子也會被扣上一個謀反罪給秘密流放,這可是甄國的王位繼承人啊,我曾想過回來後借個機會問問父親,看看是否會透露點什麼,不過現在看來永遠沒這個機會了。”
“對不起,泰和,你父親的事情我要是早點告訴你,或許會有轉機。”
“這不怪你,沒有你,我甚至連父親的面都見不到,連兇手是誰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的我,會比現在更痛苦。”
“好了,咱們不提這個了。我記得在赤炎城時你說你受命從這裡回城報信,叛軍是怎麼一回事,你是否打算想趁機去找尋下失散的部隊吧?”
“能碰上又能怎樣,現今我們二人能回去嗎?”泰和不無惆悵道。
“那到也是,不過現在赤炎城內烏煙瘴氣的,我早就噁心透了。”王立勇剛端起一盆水近乎砸在桌上,晃出半盆子水瞬間灑溼大半個木桌,意識到不當後,立馬大兔牙一露,擠出個苦笑模樣說道:“嘿嘿,失誤失誤!”
“叛亂是由當地的數股勢力組成,之前我們與他們交戰過數次,均未遇到什麼困難,沉重的打擊也讓他們著實沉寂了好一段時間,但沒想到,十日前的叛亂竟然大大超出我們的想象,比起之前一兩百人的規模,此次我們竟要面對近千人的圍攻,而我們整個駐守部隊不過四百人,且分駐四處,更為失敗的是,我們直到最後都不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叛軍首領。”
“有沒有可能是衛氏餘黨?”
“不可能,因為一年前陛下親征方城,把衛氏一族趕盡殺絕,我們這一年時間,在這不大不小萬餘人的方城,也不曾打探到任何關於衛氏的蛛絲馬跡。”
“以衛氏在此地的地位和影響,十有**領導叛亂的是其有些關係的地方勢力了?”
“大致應該是這樣吧,但無論怎樣,現在都已不重要了,兩國再次開戰是不可避免的事,只是這方城百姓卻將再次遭殃。”
“泰和,這兩國之事,終究不是你我所能改變的。”
“你說的或許是對的,只是這亂世之中心有不甘罷了。我倒是想問問出城時你手裡的令牌和機密筒是怎麼回事?”泰和好奇道。
“喲,你倒是終於問了,我還以為你知道呢,這樣吧,叫聲大哥,我絕對毫無保留的全盤托出,絕無保留哦!”王立勇忽來興致,歡快的趨步到泰和跟前。
“叫你大哥?就為這破事?我看還是想想怎麼找人得了。”泰和白眼道。
王立勇一見泰和這不理的神態,無疑有點洩氣,卻又想在泰和麵前顯露顯露,於是裝出一副老成模樣底氣十足的說道:“咳、咳……算了,看在你我多年相識的份上,我就勉勉強強洩密給你吧,這令牌嘛,還得上兩月一次深夜調令說起,當晚受命要去城外接運一車貨物進城,當時我見這車貨時遮掩的密密實實,四匹馬拉著瞧起來都顯得異常疲勞吃力,便乘人不注意用劍柄猛擊了下覆蓋的皮革,沒料到手臂登時一麻,當時越想越怪,路上藉機悄悄詢問帶隊的將軍,結果他也不知情,只是奉命行事,進城後他便吩咐我把夜行令牌交回大營,並再次告誡決不可洩露半點風聲,否則軍法處置,而他自己繼續帶隊押運馬車進入內堡之中。分手之際我腦中立馬就有想法要去探探究竟,於是悄悄尾隨押運車隊,可沒多久便見車隊進了內堡的一處守衛森嚴的軍事密道,我的行程也就不得不結束了,懊惱之時才想起自己得回軍營上繳令牌,但一想沒探到馬車運的什麼貨,這到手的令牌豈能輕易交出去,算是自己忙乎了大半夜的辛苦費,於是轉身回到休息的地方,過了幾天回營就找了藉口給搪塞過去,沒想到現在還派上大用途了。至於機密筒嘛,嘿嘿,你自個瞧瞧就明白了。”
王立勇從腰間的小袋中掏出機密筒,放到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