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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輕看著他,其實那時在影左盟他是準備說的,只是當時恰好袁戰派人過來請他去議事廳,所以才
趙時煦忽然也想了起來,那天楚輕的話是隻說到了一半,但是在這之前,他和他可是在影左盟待了一日的。
楚輕看著他,知道他在想什麼,握著笛子道:「無論怎麼說或許你都不信,但我當真沒有。」
趙時煦看著楚輕,一下子倒也不知該不該信他了,「都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現在還處於『怕』中。」
楚輕湊近他,抬起手捧著他的臉,認真道:「你相信我。」
趙時煦未有多言,楚輕卻忽然湊過臉他親他的唇,緊緊的擁著他。
趙時煦掙扎不過,直接被他親的壓在了床上;然而楚輕並沒有多餘的動作,只親吻過後便放開道,盯著他的雙眸,「時煦,我」
趙時煦看著楚輕,然而楚輕想要跟他說什麼,可是這一聲呼喚後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我是真的愛你,無關南境,無關利益。」楚輕避開趙時煦的雙眸,不去看他,想要說的東西有些多,但卻不知該如何開口,只能道:「你相信我。」
今天恐怕是楚輕第一次跟他說了這麼多次『相信我』,趙時煦一向覺得自己十分瀟灑,從不執著於兒女情長,但楚輕讓他反常了好多次,這一次亦然,他受不了雙眸滿是悲傷的楚輕,竟想要將他的悲傷親手撫平,竟懷念以往那個冷冷淡淡,時不時懟他兩句的楚輕了。
想到此處,趙時煦也對自己有些無語。可是卻又只能端著,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般端著是為什麼,或許,真的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吧。
「相不相信這種話,我即便說了,也是沒有實際作用的,不是麼?還是先顧著眼前的事吧。」趙時煦說著,將楚輕一把推了起來。
楚輕看著他,將笛子塞進趙時煦的手裡,「除了我爹,只有你夠資格拿著它。」
趙時煦看著這玉笛,感受著它冰涼的觸感,手指情不自禁的動了動。
「你昨日那麼一搞,這江湖又得沸騰了,你離開皇宮真的好嗎?」趙時煦收回神思,說到正題上。
楚輕頓了下方道:「宮中我已經命長孫侯爺回去暫代朝務,不會有問題;而且,我人在江湖,他們反而不會把目光放到宮裡去。」
「那現下呢?你要怎麼做?」
楚輕擰了下眉,起身道:「自古成王敗寇,硬攻,誰贏了誰就有書寫歷史的權利。」
趙時煦聽後,覺的這不像楚輕的行事風格啊,若是這樣,之前在客棧還需要吵那些做什麼?還需要部署什麼,他完全可以從京都直接出兵,連天山教都不用出動的。
「和天山教聯手麼?」
楚輕點了點頭,「我聽全淼說,你和段叔叔打過交道了?」
趙時煦握著手中的笛子,頓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楚輕口中的『段叔叔』是誰,故而點了點頭,「對,因為他脖子上有一塊跟你一樣的小金牌。」
楚輕將脖子裡頭的小金牌取出來兩步走過去遞到趙時煦面前。
這金牌早前在他救楚輕的時候他就仔細看過,當時他就覺的這金牌邊緣的一行文字只有一半有些奇怪,見到段涯的那塊才知道,這原本是一對。
「我沒想到你和段涯還有關係,不,應該說是你和天山教還有關係。」趙時煦看了眼這金牌,而後盯著楚輕。
楚輕看著趙時煦,而後道:「這對金牌是我爹和段叔叔的信物。」
趙時煦愣了一下,而後坐直身體,道:「信物?」
楚輕看著他,「我爹和段叔叔只是摯友,這信物是他們的一個約定,但究竟是什麼約定,我爹沒有跟我說。」
趙時煦拿著那金牌,仔細打量,卻一下子想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