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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氣的就是這一句「感情深厚」。
陸淺川於某些方面一點竅都沒有開,韶疏和他說這些簡直是雞同鴨講,索性放棄解釋,十分心累地暗自磨牙。
那邊燕子安涼涼地睨了盧風逸一眼,同樣低聲道:「可以,打得過我再說?」
盧風逸訕訕地摸了下人中,輕咳一聲,揚聲道:「此次多虧萬靈宗協助,風逸在此謝過諸位同修,還望諸位一路順風,多多保重。」
說完,他又壓低聲音,快速接了一句:「下次打來試試。」
燕子安朗聲道:「盧城主客氣,也請雪城諸位同修多多保重,他日若蒞臨萬靈宗,萬靈宗全宗上下必傾心相待。」
話音一落,他也壓低聲音,小聲道:「輸了學狗叫。」
修真界兩位幼稚的頂樑柱就此分別,各自回家操心家裡的煩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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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行人風塵僕僕地回到宗門,等來的不是宗內弟子的接風洗塵,而是一個又一個驚雷似的訊息。
齊擇驊這些日子肉眼可見地頹廢消瘦下去,此時抓著留在宗門內的同輩師弟,咬牙質問:「什麼叫青葵炸了宗門外圍?」
陸淺川那位可憐的師叔恐怕是在他的威壓下生活久了,對這種程度的驚嚇十分不以為意,在師兄手裡淡然答道:「前些日子宗門外圍相繼傳來爆炸聲,我們趕到時已經炸了三成的山地,幸虧攔截的及時,其餘土地倒沒怎麼受損。」
他像早準備好要告狀似的,從桌下撈出一個火藥包,解釋道:「我們後來挖出的所有火藥包上都刻有獸靈宮的印記……這總不能是師兄你事前埋好的。」
「唉……青葵生性頑劣,平時喜歡摸魚打鳥也就罷了,怎麼這種不知輕重的玩笑也開……若非我們去得快,外圍一片沃土怕不是都要被他炸成一片廢墟,師兄你倒是也管管……」
「師兄?」他搖頭晃腦地說了半天,告完狀才想起覷師兄的臉色。
這一眼偷瞄過去,他方才的雲淡風輕瞬間飛了個無影無蹤,整個人都抖成了一個篩糠,戰戰兢兢地補救:「我……我也就是隨口一說,師兄你……你不用這麼生氣。」
陸淺川心道:「看來那邊發生的事還沒傳回宗門。」
他上前解救了嚇得戰戰兢兢不敢吭聲的師叔,那位師叔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肩上的禁錮方松,立刻撒丫子跑遠。
齊擇驊望著他一騎絕塵的背影,許久,藏在袖子下的拳頭髮出了用力過度的咯咯聲。
他道:「我竟然一點端倪都沒發現……一點都沒……」
陸淺川如有所思地看著炸藥包上那個獸靈宮的印記。
柳青葵此前,一直在把嫌疑往齊擇驊身上引。
從華文嶽的事開始,給齊擇驊下毒使他在關鍵時刻反水,在回程的路上毒啞華文嶽的嗓子,一直到落楓城中用孫幽瀾的海棠花擾亂別人的神智。
可笑他竟然一直覺得這些不過是小孩子依賴師父和愛玩的表現。
而如果他這些陷害全部成功了的話,那齊擇驊現在無疑就是宗門中的眾矢之的,這時若他們再收到宗門被印有獸靈宮印記的的炸藥炸毀的訊息……
他想藉此打倒誰,不言而喻。
齊擇驊那向來直來直去的腦子可算靈光一次,想明白的卻是這些於他而言樁樁件件都是刀的關竅,他舉起那個炸藥包,對陸淺川苦笑道:「事事都做得這麼明顯,可真是生怕別人看不出來是我……他當宗主他們都沒腦子嗎?」
陸淺川也苦笑了一下,低聲道:「別想了。」
齊擇驊眼眶通紅,鼻翼一翕一合,咬著牙道:「怎麼可能不想?我做師父做得這麼失敗,傳出去真是要被人笑死了。」
他扔掉那個炸藥包,和陸淺川並肩向言靈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