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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真要追啊?&rdo;
&ldo;先交個朋友嘛,大驚小怪的。&rdo;
金曼姍一琢磨,給她出謀劃策:&ldo;我當初追沈兆南,也是從交朋友開始的,姐妹,有戲。你也不用等小弟過來,明天把電閘一拉,去對面借根蠟燭,也別費心思打扮,套一件浴袍,暗示到位了,關係簡直突飛猛進。&rdo;
林知予覺著不靠譜,況且金澤是上夜班,上哪兒找人借蠟燭:&ldo;狗頭軍師。&rdo;
她想自己看著辦。
金澤先生看上去淡淡的,和她保持著恰到好處的距離,短暫的交談得體而疏離。林知予尋思他應當不喜歡太主動的女人,穿浴袍上趕著往上送這種事,實屬下下策。再者她面子薄,幹不出金曼姍這種&ldo;驚世駭俗&rdo;的勾當。
她做的東西不好吃,飯菜做多了送過去給鄰居品嘗這招沒法使。
去找房東太太打探情報,有打臉嫌疑……
一天的奔波勞碌讓她身心俱疲,饒是大腦皮層因為某個男人興奮不已,翻滾幾圈,睡意漸漸爬上眼皮,耷拉幾下,索性閉上。
睡吧睡吧,說不定金先生今晚把她送的零嘴吃完了,明天要來還盤子呢?
她美滋滋地想著,意識逐漸模糊。
起床前做了個夢,夢到金曼姍和沈兆南結婚,她當伴娘。沒接到捧花,周圍的人指著她閒言碎語,嘲笑她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畫面一轉,林知恆領著個大肚子的女人站在她面前,讓她聯絡個靠譜的醫院,要帶人去做人流。女人聳動著肩膀哭哭啼啼,罵林知恆豬狗不如。
掀起眼皮一看,外面已經大白天光。飄窗上的窗簾被涼風吹起一角,暖和的晨光照進來,照在被子上,肚子那塊暖洋洋的。
星期天,不用上班。
她躺不住,被林知恆帶女人去做人流的夢嚇出一身冷汗,滑下床單,去廚房倒了一杯涼白開。
定定神,徹底清醒了,眯著眼掃視陌生的新家,好一會兒才適應過來。
是了,她昨天搬了新家,對門鄰居是個帥到掉渣的年輕男人。
生活果然還是需要一點轉變的,她辭個職,搬個家,就遇上金澤了。美色可餐啊美色可餐,她昨晚上一桶紅燒牛肉麵管到早上十點半,喝一杯水,好像連中飯都不用吃了。
金曼姍臨走前給她留了任務,核對上個月的員工考勤情況和新員工轉正資格核查,雖然她也是新員工,不過大老闆把她安排得明明白白,她就得唯命是從。
這工作簡單,她在原來的公司專門負責這塊。洗漱完畢,慢慢悠悠地敷個面膜,撲一層淡妝,才拎著膝上型電腦去樓下客廳辦正事。
複式公寓空間充足,二樓除了休息區域,用雕破圖風隔出一個辦公區。林知予選擇下樓,因為心裡記掛著自己那隻白色瓷盤,實際是記掛來還盤子的人,怕自己開門不及時,怠慢了人家。
李阿姨說他白天都在家,那他隨時可能過來。
她特地選了櫻粉色的眼影,金曼姍說這個色最襯她,顯得面板白,眼睛大,看上去整個人都有精神。
男人估計不會留意這些,興許還會覺得她底子不好,靠化妝欲蓋彌彰。
林知予輕輕碰一碰腦袋上的小丸子,他會不會覺得她在裝嫩?
搖頭自我否定,他連她幾歲都不知道,沒理由會這麼想。
茶几上擺了一面小鏡子,她不經意瞟一眼,看到眼底淡淡的烏青,下巴上有一顆冒紅的小痘。她不想妝感太重,撲了一層服帖的粉底,該遮的地方一樣沒遮住。
金澤面板白皙光滑,連下巴都打理得乾乾淨淨,沒有一絲漏網的鬚髮。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