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紫薯的米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哈哈哈……”
王靜姝捂唇而笑,眼底卻是一片冷色,“你們用刀是想殺人,可我只想割肉。一個浪子踏入這位儲妃的房內,便也足夠我做一些文章了。”
“我必須得成全這個局的一部分,否則怎能引起父親震怒,借他的手除去王梓意?”王靜姝臉上的笑容倏的收了起來,神色冰冷。
王梓意的母親的身份可比自己那商賈出身還為人外室的母親高多了。哪怕太子妃的人選再次更替,這也無法輪到她的頭上。
只有除掉她後,自己才會是這太子妃的唯一人選。
“我嫉妒啊……我想看王婉清掉下來,然後站在她的位置上來施捨憐憫。這麼好的局,不能為我所用多可惜啊……”
她邊說邊靠近面前的人,眼角眉梢的笑意再次流瀉而出,那笑容又冰又涼,還帶著些許詭異,像是隱藏在荒山野嶺裡拖人去剖心刨肺的鬼魅。
取代王婉清,而後站在她的位置上而後高高在上的施捨憐憫。這件事她可是想了數十年,每次光是想想那樣子就令人喜悅得令人顫慄。
不過,她也沒想到王梓意竟然蠢到了這種地步,郭家浪子離開後不及時收手也就罷了,還讓不知底細的人入了房內,汙了王婉清的清白。
若那人是郭家的浪子,這事必得被身為對頭的郭氏攤開,最差不過是王婉清嫁給這浪子,成為京中的笑柄。
可是若是個沒名沒姓的人,王家很容易將此事遮蓋,王婉清也就必死。
當自己的貼身婢女來報房內有異聲且王梓意久久未歸時,她便知道王婉清失去清白已經成為定局,她何不再把事情鬧得大一些。
最好把那個太子真正想扶為正妃的找出來,這不,崔尋臨自己就跳了出來。
“殿下,你的眼神著實不好,一下就看錯了兩個。”王靜姝像是惋惜似的,輕輕地嘆了口氣。
“崔尋臨聽說王梓意去而未返便急衝衝的引著我們去了那臥房,將自己暴露在父親眼前。於是,父親便用同樣的方式對付她……”
她將纖細的手搭在了面前人的肩頭,而後順著他的肩膀一點點的往上滑至他的喉結。細微的觸感傳入皮肉,帶起酥麻的癢意。
“不過……”王靜姝的笑意更深,眼裡也越冷,“欺負王婉清的是一個人,而欺負崔尋臨的是好多個呢……”
隨著她最後一個字落地,李自淵的眼神寒涼得像一把帶血的刀子,似要將面前人大卸八塊。就在李自淵發作之前,喉頭的一下重擊卻讓他洩了力氣,吃痛的躬下了腰。
“你!”他捂著喉嚨,不敢置信的看著面前這個纖弱的女子。
“男子的喉結可是很薄弱呢,哪怕我只是一個小小女子,只用一擊,殿下也會痛得彎腰捧喉。”
他吃痛的模樣在王靜姝眼中像是一劑上好的湯藥,脖子上的被他扼住了的地方留存的痛意彷彿也減輕了幾分。
她不禁唇角上揚,笑道:“剛剛殿下可是要將我掐死呢,這只不過是小小女子的輕輕一擊,殿下應該不會介懷吧。”
“呵!”聽出了她語氣中帶著的嘲諷,李自淵輕笑了一聲,如刃的目光落在她喉嚨上紫紅的痕跡上,“真不愧是王家人,‘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我今日算是見識到了。”
“多謝殿下誇獎。”王靜姝淺笑著對他行禮,眉目間俱是恭敬。
話已至此,李自淵神情俱冷,抬步出了這柳絮紛飛的八角涼亭。
由於暑熱,這遊人如織的安泰寺內今日倒是沒有多少人,只有幾個小沙彌坐在樹下乘涼。
直至出了安泰寺,在馬車上坐定,李自淵才敲了敲自己收在懷間的嗜骨哨。
覺察到感應的暗衛從寺廟高聳的寶塔上飛身而下,趕在太子殿下吹響這讓他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