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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雲山人。”王晚晴淺笑著坐在主位上,淡淡的看著他。
“怎麼在此?”趙立捏著鬍子又道。
“那師兄如此本事又怎會屈居於此呢?”雖然接觸不多,但王晚晴也知道他自視甚高,反唇相譏道。
坐在趙立身側的陳盛典察覺到了此時的氛圍有些許不對勁,眉擰了擰,但並未說話。
聽見她的話,趙立的手滯住了,而後又笑道:“自然是此地民風淳樸,適合居住。”
“巧了,我也是這樣覺著的,便在此定居了。”王晚晴面上是極其溫和的笑。
趙立瞬覺不妙,原以為她年紀小,沒什麼心計,三兩下就會將話交代了個乾淨,現下看了倒是小瞧她了。
將這他細微表情收在眼底的王晚晴笑而不語,默默地剝開蓮子翠綠的外衣。
“我曾去連雲山遊歷過,那裡風景秀美,特別是在春夏有雨時,整片整片的山都與雲霧相連,煞是好看。”趙立放下茶杯笑道。
這是誆騙她的,連雲山他去過,那邊地勢平緩,只有幾個山窩窩,連著雲的景象更是前所未有。
“莫不是記錯了,那邊的山可少了。”
這種簡單的局王晚晴一聽便知,畢竟是要用這個身份一輩子的,若是如此容易出馬腳,她早就沒命了。
“可能是您去的地方太多了,記混了吧。”王晚晴淡淡的將那枚白嫩嫩的蓮子放入了旁邊的小碟子裡。
“是吧!”陳盛典也聽出了趙立的試探的意思,連忙打圓場道。
“是……是……”趙立知道自己被識破了,捏著杯子掩飾。
“聽師兄的口音裡面好似帶著官腔?”這回輪到王晚晴發難。
“在京城住過一段時間。”趙立擰著眉道,剛欲問問她怎麼聽得出官腔,便被她用話堵住了。
“想來住了很久吧,否則怎在此地如此長的時間也未忘記,難道師兄是京城人士?”
“並非京城人士,但年少時確實和師父去過京城住過一段時日。”趙立本不想實話實說,可偏偏師父一定會回來,現下瞞了她也沒用。
聽見他說的,王晚晴心裡有了底。
原主母親年輕時就是京城附近的城鎮的醫女。
至於其他的,大可以向老者直接問清楚。
“師妹是如何知道我口音帶官腔的。”趙立連忙道。
“自是因為從小娘就和我說說話威武有力的人就是官,他們說話都帶著官腔。師兄說話時很是威武,便這樣覺得。沒想到我猜對。”王晚晴笑著答道。
這簡直牽強。
可趙立無法辯駁,一旦辯駁這小丫頭肯定要反口拿他並不威武來刺自己。
哪個男人願意承認這一點。
“你娘……”
找到另一個突破口的趙立剛開口,王晚晴便做了一副捧心狀。
“我娘……走得早啊……”而後是慼慼哀哀的捂臉啜泣。
“妹砸!妹砸!還懷著孕呢,莫要傷心!”
在一旁以為他們只是敘舊的羅家媳婦放下手中裝著甜水的碗,安慰道,“你娘要是知道你這模樣,怕是也會難過。”
“是啊,馬姐姐。”同為失去母親的人,陳盛典心下也起了些許酸楚。
“啊……是我多問了……不該提起你的傷心事。”趙立臉上僵了僵,也出言安慰道。
他總覺得這女子不簡單,可今日怕是什麼都問不出來,還得向她賠禮。
這樣想著,趙立的臉色更難看了些。
“不妨事,還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王晚晴將手放下,換了一張皮笑肉不笑的笑臉輕輕地看著他。
“打擾太久了,我該走了。”趙立知道自己再無法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