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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集市上隨便逛了逛,王晚晴興致缺缺。
篾匠在這裡很是常見,雖說並不是家家都會,但並不是什麼稀缺的東西。
而這裡的陶器、鐵器倒是很貴。
王晚晴也理解,這玩意兒一般人弄不出來,自然是水漲船高。
需要添置的東西倒還是有很多……
而且,自己肚子裡的小傢伙是一隻吞金獸,要用錢的地方怕是多了去了。
王晚晴有些氣憤地咬了一口手中的糖葫蘆。
她此刻無比的懷念自己在落霞縣有田、有地、有房,還可以收租子的富婆生活。
別說一隻吞金獸了,再來一隻也是沒有問題的。
也不知是太久沒有吃甜食了,此時倒是覺得分外不錯,酸甜的口感入喉,倒是解了她心中些許煩悶。
她的情緒波動全部被身旁人收在了眼底。
那人眼眸深深,也不知在想著些什麼。
“哎!姑娘你是哪家人啊,怎麼從未見過你啊!”
一個衣著簡略的婦人坐在牌樓下的石墩子上和周圍的同伴好奇的打量著她們從未見過的兩人。
王晚晴朝她露出一個禮貌性的笑容,輕聲道:“我們一家是最近才來這裡定居的,所以嬸子你從未見過我也不奇怪。”
瞧著面前的這幾個婦人的年紀和架勢,王晚晴十分確信,這是這個小村鎮的八卦中心,若自己稍有不慎怕是在須臾之間就要身敗名裂。
“有婆家了嗎?”那挑起話頭的婦人的問題很是直白。
“有了。”
王晚晴臉上的笑容很是柔和,身子也往身旁的人靠近了幾步。
那婦人瞧著兩人的模樣捂著嘴,操著王晚晴並不算聽得太懂的方言與身旁的其他婦人嘰嘰喳喳了一會兒。
“你們就是租住在鄭村正家裡的來逃難的人吧……”
一個臉上擦著脂粉的四十歲上下的女人開口道。
“嗯。”王晚晴點頭。
“果然!”有人應和道,“怪不得紅梅那丫頭死活想嫁人,一個死活不理。有這樣俊的婆娘,傻子才願意離!”
聞此,王晚晴才有些後知後覺的明白今天早上那小丫頭為何捂著臉哭著跑了。
“你可要小心了!”
一開始叫住王晚晴的那婦人往王晚晴走了幾步,道:“鄭家的那個小兒子是個好色的!怕是會半夜爬你的床……”
婦人話音剛落,一旁的人就發出了一陣鬨笑,偶爾還間雜著幾句罵人的方言。
但還沒笑幾聲,那幾個婦人突然就笑不出來了,捂著臉一鬨而散。
王晚晴朝身側人看去,他臉上的神色很是平靜,只不過眼眸比平常深了幾分。
自來這集市時起,王晚晴總會接收到那些並不算好意的眼神。
偶爾還會有人上前調戲,但每次只要自己朝朱槿側側身,那些人無一例外地都會被嚇走。
每次瞧著那些人落荒而逃的模樣,王晚晴都會悄摸摸的觀察身側人一番,但他總會在自己看向他之前收斂起那些外顯的情緒,只剩下古井無波的眼。
王晚晴回憶起落霞縣時他用刀抵在自己喉嚨的情景。
嗯……
那場面不是一般人可以抵的住的。
可王晚晴並不清楚,剛剛的場景與她之前本質上就大有不同。
一個是想要逼出“線人”權宜之計,一個是真的動了殺意……
只有那幾個鬨笑的婦人知道,站在王晚晴身旁的那人的臉色剛剛是有多嚇人,那眼睛都不是眼睛了那是爬滿毒蟲的洞窟,落入其中怕是連骨頭都不剩多少。那通身的殺戮氣,怕是連經常幹剝皮抽筋的屠戶見了都要嚇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