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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酷夏的雨水像冰錐一般墜落,宋惜塵愣在原地,任由其拍打,他無法接受自己在工作上產生疏忽。
黃晚榆,這三個字就像掉在大海里的一塊石頭,在宋惜塵記憶的航行途中轉瞬即逝,好像真的有這個人。
長凌不知道黃晚榆為何會出現在此,但能肯定的一點是這個人很不簡單。長凌第一次見被淋成落湯雞的宋惜塵,如此自傲的一個人,就這麼站在大雨裡,自己是否該做些什麼呢?
“你回去吧。”長凌思量再三,憋出這麼一句話,她向來是不擅於安慰和收場的。
宋惜塵沒有任何反應,黃晚榆倒是識趣地將手收回,繼續以讓人很不舒服的表情看向他,像蔑視,又像憐憫,但更多的是未完待續的意味。
長凌最見不得的就是拖延,她本性是個極其暴躁的人,自然無法忍受這種僵持的場面,秉承著大不了就當扔掉一把傘的心態向數字伸手,才猛然想起今天壓根沒帶。
江朔作為長凌的好朋友,自然會來排解她的煩惱。只見他打著一把傘,手裡還拿著一把焦急地衝了出來。
江朔見長凌身旁的黃晚榆也是很懵,這人是誰啊?但他現在沒時間考慮這個,趕忙將傘遮過宋惜塵的頭頂,又開啟另一把傘。
“塵哥,你快拿著,這下得也太大了,咱們回去吧再淋會生病的。”江朔硬將傘把塞進宋惜塵的手裡,自己好打另一把。
見江朔送來了傘,長凌也算放下心,“那我走了。”
“慢點啊。”江朔朝長凌二人揮了揮手。
等長凌和黃晚榆走遠後,宋惜塵將象牙放在江朔手裡,“你怎麼拿了兩把傘?”
“我看長凌往外走,一把讓她拿走,一把我們倆打。”江朔接過象牙,好奇地問道,“那個,那個人是誰啊?”
“IE市場部的新經理。”宋惜塵撐著傘,轉過身自嘲道,“我竟然不知道這件事。”
“是他啊。”江朔也轉身感慨道,雖然他不知道外面的世界,但沙瓦蘭圖的事情倒是一清二楚,黃晚榆的名字在沙瓦蘭圖可是十分響亮,“這兩天IE的事情挺出名的,聽說這個經理一來就大刀闊斧地改革,不過對消費者來說倒都是好事。”
宋惜塵沒有說話,自顧前行。
2
長凌的步頻很高,且速度極快,幾乎達到慢跑的速度,她和黃晚榆在雨中並行,身上反而沒沾到一滴水,有點意思。
黃晚榆一路上沒說一個字,長凌也是。
走到哈特塞什的車站,黃晚榆自然地收起傘,停下駐足,似乎早知道長凌要開始丟擲問題。
“第一,找我什麼事?”長凌看向黃晚榆的臉,此時到沒了在LOH總部門前的囂張感。
黃晚榆的五官都很普通,但拼在一起倒是絕配,尤其是眼下那顆痣,似乎能表達出情緒。
“當然是來請教長老闆的指示,您作為部長,我的頂頭上司,我自然是要按您的吩咐做事。”
“第二,既然知道我是部長,為什麼叫我老闆?”
“因為…您並不想當這個部長,時刻被一個討厭的稱呼所圍繞是會讓工作效率大打折扣的。”
長凌沉默片刻,“第三,把今年前兩個季度的業績、財報,以及消費市場調查表都發給我。”
黃晚榆露出滿意的笑容,“您剛來市場部,這裡的事務處理起來對您來說跨度有點大,不過所有需要的資料我都已經整理好了,咱們回IE再慢慢看。”
3
文華躺在病床上,盯著白花花的牆發呆。
炢靈上一次內戰是近三百年來最嚴重的一次,除了四大家族之外,其他階層的生活也受到了極大的影響。文華的父親是餘暮的舅舅,在內戰中被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