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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會長帶著無名朝正中的大樓而去,一路上雲漳書院的學子都是手持一卷書簡,見兩人只是斜瞥,沒有人正眼看他們。
無名總感覺他們這樣有些死板,但卻是不好說出口。
兩人進了樓,徑直朝著7樓而去,扶梯兩側掛著不少文人畫像,突然無名看到一個熟悉的畫像——江知年。畫像中的江知年同樣是一身青衣,即使是畫也給人一股悲涼的感觀。
無名也來不及細看,與孫會長上了7樓,兩人走到一間屋前,孫會長叩門,房內傳來不大卻讓人感到十分溫和的聲音:“進。”
門上禁制已然解開,孫會長推門而入。
只見案桌後是一位白衣長髯束髮的中年人,面相普通,卻渾身散發著儒雅之氣,給人感觀十分溫和。無名第一印象這麼一位中年人應該不會像孫會長說的那麼不好講話吧。
案桌後的中年人見了孫會長,笑道:“孫先生,所來何事。”
孫會長哈哈一笑,道:“老秦,我帶個人來見見你,希望你能在文道上指點他一二。”
秦會長看了無名一眼,笑道:“小友作何稱呼?”
無名連忙拱手道:“小子見過秦前輩,小子無名無姓,就叫無名。”
秦會長一笑,道:“喚我秦煥之即可,姓乃一族之稱,名方為自身之稱啊。”
孫會長頓時面露驚訝之色,不對啊,這老秦變性了不成,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不過看這個樣子好像有希望讓他指點無名啊。
孫會長再次開口道:“老秦啊,無名是蒙毅的徒弟,是吳啟看重的晚輩,老秦你賣個面子指點指點。”
秦煥之笑了笑,道:“孫先生,無名小友若有天賦,我自會指點,若無天賦,指點再多亦是無用。”
孫會長還想多說什麼,秦煥之卻是再次一笑道:“孫先生請便,我與無名小友談論便可。”說著秦煥之指了指門,門上禁制已然開啟,這是要趕孫會長走。
孫會長也不意外,看來這老秦沒變性,還是這臭脾氣,他也沒多想,笑了笑道:“老秦,麻煩你了。”說完就走出了房門。
無名算是明白自己師伯為何說這秦會長不近人情了。
待孫會長出門後,秦煥之笑問道:“無名小友對文道有何見解。”
無名答道:“煥之前輩,從前小子認為看書便是文道,但後來機緣巧合下知道了文人書氣,但卻實在不知文人書氣該如何修煉,以及這文道等級又該如何劃分。”言語之中已然將秦前輩換為煥之前輩,剛才秦煥之說了,秦是一族之稱,他顯然不喜歡。
秦煥之點了點頭,道:“看書亦是文道,但小友覺得什麼樣的看書才能稱為文道呢?”
無名不解,道:“還請煥之前輩指教。”
秦煥之笑道:“小友覺得走馬觀花與咬文嚼字哪個更算得上文道呢?”
無名思考一陣,答道:“小子覺得,讀書追求的應是從書中有所悟,進而將所悟化為己悟。走馬觀花尋的是一時之歡,咬文嚼字卻又太過死板。”
秦煥之哈哈大笑起來,道:“小友既然已知文道之法,何必再問詢我呢?”
無名一愣,秦煥之繼續解釋道:“文道之初便是要對所讀之卷有所悟,將所悟化為己悟。此過程便是積累所謂文人書氣。”
無名一愣,問道:“那理解功法也算文道嗎?”
秦煥之笑道:“若能將功法之中所悟化為己悟,亦能聚集文人書氣。”
無名疑惑,道:“那世上文人應該數不勝數,為何而今卻稀少至此。”
秦煥之笑道:“小友,並非所有人追求都與你相同啊,大多數修者,學習功法,只是循規蹈矩,並無所悟,即使有悟,也是他人之悟,未化為己悟,所以無法積累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