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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艾德妮誠懇的爭辯，多洛霍夫顯然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他看上去已經瘋了。

&ldo;閉嘴。&rdo;多洛霍夫陰沉地說道，&ldo;父債子償！&rdo;

&ldo;……&rdo;這麼說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對。艾德妮被他這句話噎得啞口無言，悲傷地閉嘴了。

啪啪啪啪啪，另一邊響起一陣掌聲。

艾德妮和多洛霍夫同時看向一言不合就拍起手的小丑，後者一副看好戲看得津津有味的表情，又拍了幾個巴掌：&ldo;時間不早了，女士們先生們，表演也該結束了。咱們可以繼續錄影了嗎？&rdo;

多洛霍夫沒有說話，他盯著小丑看了幾秒，帶著怒意和不甘退回到了剛才他站著的位置，重新舉起了相機。

經過一番折騰來折騰去的鬧劇，艾德妮此刻已經變得無比淡定，以至於當小丑再次在她面前蹲下並且取出刀子的時候，她都是面無表情的。

&ldo;嘿，我說，配合一點兒好嗎，甜心？&rdo;小丑故意露出不耐煩的神色，&ldo;早點把這個影片錄完，才能早點見到蝙蝠俠，不是嗎？&rdo;

錄影片什麼的，聽起來總覺得有些……那個什麼。

這個不合時宜的念頭首先浮現在艾德妮的腦海里，緊接著小丑話中另一個熟悉的單詞吸引了她的注意。

蝙蝠俠？

就在今天早上，她才聽約翰布雷克提起過這位消失在哥譚的黑暗騎士‐‐她不知道確切的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被小丑綁架之後昏迷了多久。但從自己在這期間沒有吃任何東西卻沒有餓得肚子咕咕叫，可以推測出至少沒有過去一天。

在她陷入思考的同時，小丑似乎真的失去耐心了。

&ldo;噢‐‐多洛霍夫，你能讓我們的小公主配合一點兒嗎？&rdo;他轉頭問道。

&ldo;當然。&rdo;聽了這句話，多洛霍夫像是瞬間釋放出自己剛剛壓抑住的瘋狂一般，臉上浮現出了無比扭曲的笑容。他再一次舉起魔杖對準了艾德妮，念出了三大不可饒恕咒語之一，&ldo;‐‐鑽心剜骨！&rdo;

臥槽！算你狠‐‐

這是在因為鑽心的疼痛而失去思考能力的前一刻，艾德妮唯一的想法。

小丑滿意地看著因為鑽心咒而蜷縮成一團，渾身顫抖的同時還咬著牙不肯發出聲音的艾德妮，轉過身看向了多洛霍夫的鏡頭，說道：&ldo;當你看到了這個影片，已經過了不少的時間。我想提醒你，快點來‐‐蝙蝠俠，不然你知道的，我也不能保證她會變成什麼樣。&rdo;

他偏過身將艾德妮暴露在鏡頭之下，又說道，&ldo;接下來我將告訴你該如何找到我。&rdo;

半個小時後，小丑錄下來的影片開始在哥譚各個地方電視臺迴圈播放。

看到這個影片時，布魯斯韋恩剛剛將福克斯製作的輔助行走儀器穿到他無法正常行走的左腿上。

儀器矯正骨骼的時候疼痛萬分，可他還是咬著牙勉強杵著柺杖站了起來。一旁的阿爾弗雷德想去扶他，被他揮手拒絕了。

布魯斯韋恩絲毫不在乎腿上的疼痛，他正緊緊盯著電視螢幕。

故意怪笑的小丑佔了大半個鏡頭，但布魯斯的視線卻牢牢地鎖定在小丑的身後。艾德妮懷特正蜷縮成一團，整個人都在顫抖，看上去所忍受的痛苦比他自己更甚，可她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布魯斯韋恩感覺自己的心臟漏跳了一拍，腦袋有一瞬間的空白，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