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她竟牽掛起珧琢來了?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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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澹州時,她同珧琢,名分,與肌膚之親,都有了。
她又如何算不得有人了?
即便往日同珧琢屢次矯情,說她與珧琢,只是珧琢強娶,算不得夫妻,可在她心中,夫婿是珧琢。
蘇夫人苦口婆心,倒也沒強逼人,只是愁容難解,又頗有幾分怒其不爭:“霍哥兒說他不在乎那些。”
蘇杳卻話裡話外盡是抗拒:“娘,我哥也不差的,能娶個清白女子,沒必要非得將我拖累給他。”
“拖累?怎能算得上是拖累?娘就不信,這麼多年,你看不出庭知對你的心意。”
“他這麼多年未娶妻生子,並未對旁人生過心思,如今也不小了,心中記掛何人,明眼兒人一瞧便知。”
也不知是被蘇杳這決絕犟脾氣氣著了,蘇夫人竟是目中熱淚盈眶。
“玉兒,爹孃也無需你找個多大富大貴的人家,只是我們老了,你總歸身邊要有個貼心的人照料。”
談及照料,蘇杳浮現的居然是珧琢那張俊美無儔的臉,施施然道:“會有的。”
珧琢倒是貼心,這一點蘇杳毋庸置疑,撇開其他不談,珧琢是待她最為細心之人了。
只是她和珧琢,總歸是不能在一起的。
蘇杳自是知曉蘇霍情意的,只是她對蘇霍,只有對兄長的敬仰。
“娘,即便日後兄長娶妻,也不會怠慢了我的。”
“而且,我的身子,你和我爹也當了解。”
蘇杳保不齊嫁給人沒兩年,就身隕了。
一番交談後,蘇夫人見蘇杳屬實無意,只能就此作罷了,倒也沒太苛責蘇杳。
蘇杳倒是想起一事:“娘,先皇后之子,是真的死了嗎?”
這話倒像是犯了禁忌,蘇夫人臉色陡變:“皇宮裡的事兒,渾水深得很,只是當初眾說紛紜,誰又能說得清楚?”
蘇杳細細想來,能傳得如此神乎其技,想來妧皇后和四皇子當年葬身火海一事兒,也是另有蹊蹺的。
“若妧皇后的皇子沒死,那是不是,他才應當是四皇子?”
蘇夫人握著蘇杳細嫩的手摩挲著,慈眉善目的,還殘存著幾分英氣,只是面色著實憔悴,唇無血色,可見母女倆皆是體弱之人。
“對,如若沒死,同你有親的,本當是他。”
“這樁婚事,還是妧皇后當年同陛下提的。”
“只是後來……”
“倒是可憐,一出生就殞命。”
提及往事,總是多愁善感些,蘇夫人長嘆了一聲兒,尾調兒拖長,悵然不已,也不願再多言。
望著蘇杳,更是慶幸。
想著即便再如何,蘇杳也年滿十八了,照如今的狀況下去,二十也是不成問題的,只是艱辛些。
蘇杳體寒,一入了深秋,渾身猶如寒冰萬丈,烤著暖爐周身也是涼津津的,蘇夫人倒是不知冷熱,一直給蘇杳搓著手。
蘇杳滯神,回想自回京以後的這些事兒,總覺得步步皆是圈套。
“那陛下為何沒留有妧皇后孩子的皇子稱謂?而是讓汐妃娘娘的孩子當了四皇子?”
讓一位夭折的皇子銷聲匿跡,連皇子稱號都沒留下,史書只怕也不會留下三言兩語,這位妧皇后之子,未免也太過悽慘了些吧?
蘇夫人雍容閒適,眸光斜散:“當年之事,紛亂荒唐,西北那時大澇瘟疫橫行,死傷無數,卻因妧皇后和皇子一死,不過幾日,便有好轉跡象,沒多久疫情也迎刃而解。”
“多地報喜,朝臣啟奏,就連國師都說,那皇子乃是天降禍種,不詳根本,順應天道而死,實屬大喜。”
“後宮之中,汐妃,也正是當時的汐嬪,恰好產下一子,在朝臣和后妃的勸諫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