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珧琢整日滿腦子都是那些個齷齪事兒,不是他血氣方剛經不住誘惑,而是但凡一下作,就遏制不住。

未等蘇杳抵抗,已被珧琢擒住了唇。

帶著炙情的遊舌強橫破開清甜的齒間,肆無忌憚。

珧琢佔據了上風,而蘇杳只能處處避讓,卻給了珧琢空子,那人更是無所顧忌的失禮妄為。

蘇杳氣竭殆盡之時,珧琢暫且也恰時饒了她性命,並未對她趕盡殺絕。

檀口一經分離分離,珧琢就眼疾手快的捂上了蘇杳的唇口,貼在人額間沉語道:“喘慢些,別急。”

是他太過心急了,蘇杳壓根兒禁不住他胡鬧,一遭下來,險些嚇暈他自個兒。

蘇杳氣喘吁吁,喘息上不去,但也一時半刻下不來,緩了好一陣兒,才堪堪平復心律。

珧琢抵著她的眼尾輕輕觸及了一下,察覺她無礙後才鬆了手,長吐一口氣,算是鬆懈。

沐浴之後,蘇杳只穿了一件褻衣,因著身子清瘦,鬆鬆垮垮的,有些不倫不類,倒不像是穿在身上,而是披著的。

珧琢給人擦拭著溼漉漉的青絲,瞥見蘇杳堪稱絕色無雙的側顏,再順著蘇杳羊脂玉般的凝霜脖頸,蜿蜒而下,落在精緻平直的琵琶骨,再往下……

蘇杳未有所察,盤腿在床榻間,藉著帷帳外的顫巍巍燭光觀書,小狐狸也蜷在她腿窩處。

珧琢也是將春色盡收眼底,此去一覽無餘。

勾人深陷的鳳眸激起紅潮,珧琢頓覺喉口乾澀發癢。

一時又魂不守舍,多了幾分幽暗的深意。

只等將披散的潑墨烏絲揩抹得不再溼潤,珧琢才將將停手。

蘇杳身上總是裹挾著一股清香,並不馥郁刺鼻,卻誘發人骨子裡的燥熱下,想要同她沉淪。

難不成是媚藥?

珧琢自覺是他多慮,可嗅著那抹體香,久久難以自制,倒是愈發貪掠。

珧琢的下頜靠在蘇杳薄弱的肩側時,蘇杳還太過入迷,也無從察覺。

只等珧琢落下一吻,以薄唇撩開蘇杳頸間的褻衣時,已然為時已晚。

蘇杳被珧琢圈禁在懷,身後是男子的腰胯。

滾燙,駭人。

“夫人,我看今夜是個不錯的良辰吉日,或許……能中。”

蘇杳:“……”

-

蘇杳又去看了莊文硯他們,許是婚期將至,珧琢也並未拘著她。

那處住處偏僻且荒涼,幾人仍是被鐵索拘著,只能在屋內走動,很是侮辱人。

相較於莊珣的欣喜,莊文硯倒是愁容滿面:“我倒寧願你沒來。”

這樣他尚且能自欺欺人,蘇杳已經逃出生天的。

“也不知蘇伯父和我爹,何時才能尋到這兒來?”

為今之計,只能寄希望於家中父老了。

只是天下之大,要從萬里山河中尋到他們幾人,談何容易?

“文硯哥,你說,爹孃他們,能不能等到我回去?”

莊文硯知蘇杳心緒不寧,許是多日未聞國公府音訊,難免心生不安。

蘇國公同他家不同,他爹孃正值壯年,且家中還有幾位庶弟庶妹,國公子嗣稀薄,只有蘇杳一位弱女,還命運多舛。

莊文硯將蘇杳扯入懷中,並未太過親暱,行止溫潤:“會的。”

蘇杳遲疑不決,靠在莊文硯瘦骨的胸膛中,眼眸逐漸起了潮色:“文硯哥,我要不要……給珧琢生個孩子,這樣——”

他們便能早日回到京城。

“你在瞎說些什麼?”莊珣倏地叫喊出聲:“你怎麼能這麼想呢?”

莊珣氣得直跺腳,瞧了瞧蘇杳,又不知該如何是好,說他怒其不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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